「笑笑笑，這時候笑得這麼開心呢，平時怎麼不見你對我笑呢？」周正憤憤不平地咬了口男朋友的喉結，不情不願地放開他，「行了，為了經理的心臟著想，老實睡覺吧。」
第二天一早，一隊五人吃過早飯便被趙教練放羊一樣趕去健身房，鍛鍊完爬回訓練室，撲向他們心愛的電腦。
和健身房那一堆鐵塊比起來，訓練室是多麼的可愛啊！
那一排高端配置的電腦就是愛情的模樣！
沈嶢路過周正身後的時候瞥了眼他的電腦屏幕，有些意外，「你在看新聞？」
「是啊。」周正瀏覽著某訊新聞的今日頭條，頭也不回地對沈嶢招了招手，「你看這條，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沈嶢疑惑地湊過去，輕聲念道，「三月二十四日晚二十一時許，上海市公安局靜安分局接到群眾舉報在新豐路附近一公寓內有人聚眾吸毒，接到舉報後，靜安分局立即組織警力前往抓捕，在公寓內當場抓獲正在吸毒的男子黃某、牛某……牛某？」
周正笑而不語。
沈嶢抓起滑鼠點開照片，儘管照片上被打了馬賽克，他還是認出鐵窗後面那骨瘦如柴的青年就是昨天中午剛見過的大牛。
「接到熱心群眾舉報後迅速出警，成功搗毀一個吸毒窩點，抓獲吸毒人員三人。」周正伸了個懶腰，「魔都的人民警察偉大又可靠，這個城市可真讓人有安全感。」
沈嶢無語片刻，「你找的人辦事效率還真高。」
「那是。」反正也不是夸自己，周正就不替別人謙虛了。
雖然他自己也從來沒謙虛過。
張子揚冷不丁地問：「那昨天他找我要錢，是去買毒品的？」
周正適應了他突然出聲的習慣，這回沒被嚇到，「也多虧這位牛先生履歷簡潔——大一被學校開除……哎，能被技校開除也是一種本事……打架鬥毆進局子接受思想教育的次數簡直是按一日三餐來，之前他還在黑網吧看過場子，不過沒多長時間就因為打架被老闆辭退了。本來想著這種人有點小偷小摸的把柄就夠了，沒想到還是個癮君子。」
張子揚聽得一愣一愣的。
「好了，閒聊到此結束。」周正關掉網頁，拍了拍手，「都過來四排，子揚你上午先單排練著，下午你和他們排，到時候沈嶢指揮，有問題嗎？沒問題各就各位。」
沈嶢應了一聲，打開遊戲。
張子揚自然沒有異議，「今天訓練賽呢？」
「你上。」周正說。
「好。」
下午周正閒的蛋疼，跑青訓隊轉了一圈，嚴重影響了少年們的訓練進度，被主管客客氣氣請走後又去保安室幫保安大叔打了幾局單排。
沈嶢本來就是訓練時間最長的一個，現在又來了個屁股長在椅子上的張子揚，看得蘇蘿和嚴溪越都不好意思了，暗搓搓延長了自己的訓練時間，連周正都減少了去青訓隊禍害小孩……打指導賽的時間，專心備戰PC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