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章邵身上下的混合降竟然雙雙失去了反應!
要知道他所下的降頭可不是一般的降頭師所能破的。他的藥降和靈降都是雙生一體相輔相成的。旁人即便破得了其一卻解不了其二。一旦強硬破除,中降者就會立即斃命。
藥降讓章邵心神不定,噁心想吐,無法正常進食。靈降讓他失眠、渾身發冷,還能看到聽到旁人聽不到的東西。在□□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對方慢慢滅亡。
章邵每天的痛苦,Tor完全能感受得到。只有看到他這副慘狀,他的心裡才會舒服一點。
一想到當時他拒絕自己的眼神,Tor就覺得心就像被針扎了一樣難受。
他那麼喜歡他,本以為對方對他的感覺也是一樣,卻沒想章邵在他告白了之後卻避他如蛇蠍。不辭而別就算了,還刪了他的聯繫方式,連朋友都不願意做。
這般無情之人,算他當初瞎了眼!
從那時候起,他就想著一定不會讓章邵好過!
好在當時章邵走得急,在酒店落了樣東西。也真是因為他的疏忽,才給了自己這個機會。
本以為能看到章邵發狂發瘋走向死亡,可誰知從剛才起,他卻感應不到靈降的任何反應了!
想著,Tor不禁握拳重重地砸了下桌子。
到底是誰?
此時,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在進行著橘子台跨年舞台的節目排練。
在周修齊的要求之下,錢李兩位老師迅速地給錦曄排了一個據說是「目前商量下來最適合他」的節目。
儘管兩人吹得是多麼輕鬆多簡單,可真正練起來還真不是那麼回事。
自從來到人間後,錦曄在沒工作的時候就過上了宅男的生活,缺乏運動不說,唱跳基礎幾乎為0。
所以,不論他們選歌選的多簡單,對他來說都是一項艱難的挑戰。
錦曄:「我現在退出跨年晚會還來得及嗎?」
陳錚:「不行。」
錦曄:「……」
歌舞的練習是枯燥無味的。
就這樣接連練了一周,錦曄終於受不了了。
「陳哥,我今天都練了一小時了,咱休息一會兒行不行?」
陳錚聞言皺了皺眉,「你今天哪裡練了一個小時?」
「怎麼沒練一個小時?」錦曄說著就掰著指頭道:「你聽我給你算啊。咱們早上8點來的吧?從那時候開始就在練。」
陳錚當即打斷道:「可是你就練了20分鐘之後就喊著要吃炸雞喝可樂。」
就聽錦曄繼續為自己辯解:「我吃炸雞也就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9點鐘我不是又開始練了嗎?」
陳錚挑了挑眉,「你是指你練個10分鐘就要去上廁所的那段時間?」
見經紀人把時間掐的這般精確,向來厚臉皮的錦曄竟感到了一絲心虛:「陳哥,你連我去衛生間的時間都算好這就沒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