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鯨魚精下意識地問道。
「魔氣。」
話音剛落，就見鯨魚精瞪大了他的豆豆眼，高聲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是本君親眼看見的。不然怎麼解釋你好端端會浮上海面掀起波浪？要是想報仇的話我想以你的修為應該早就該報了吧？也沒必要等到現在。」
聞言，鯨魚精頓時沉默。
錦曄頓了頓，看向他，「你還記得那日發生了什麼嗎？」
鯨魚精聞言想了想，「那日……我像往常一樣在海里捕食。後來我在冥冥之間似乎聽到有誰在海面上呼喚我，然後我就上去了。」
「在這之後呢？」錦曄急忙追問。
「後來，我看到了一個男人漂浮著站在海面上。」
「男人？」
「對，一個男人。」
鯨魚精有些不太確定，「應該是男人吧。因為天太黑了我沒看清他的臉，完全是看身形判斷的。」說著鯨魚精又道：「當時我以為是那個男人在叫我，於是我就跟他打招呼，問他找我幹嘛。然後……」
「然後怎麼了？」錦曄忍不住吐槽：「你說話能不能別說一半留一半跟擠牙膏似的，聽得我費勁死。」
鯨魚精聽聞歪著腦袋看著他，一臉呆萌：「擠牙膏是什麼？」
錦曄：「……」
見錦曄無語，鯨魚精忙道：「神君您別嫌我笨，我是真不知道。因為我從沒上過岸。」
「我沒嫌你笨。」錦曄嘆了口氣道：「我只是希望你能說快點，這件事很重要。」
聞言，鯨魚精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說快點的。」
之後鯨魚精告訴錦曄，那男人一句話也沒說就對著他扔了東西。他本想避開的，但是身體太龐大了，根本沒躲過。
「那你被砸之後有什麼感覺嗎？」
「沒有。」鯨魚精搖搖頭，「就是跟塵土一樣的粉末，被砸到能有什麼感覺？」
「粉末？」
「嗯，」鯨魚精點點頭，「那人撒了一大把，糊了我一臉。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倒是挺香的。」
說著，鯨魚精不免感到慶幸：「好在只是撒了一把粉末，也不是什麼殺傷力很強的東西，不然我被砸痛了肯定會甩尾巴把這男人給扇海里。」
錦曄聞言擰了擰眉，粉末狀的東西，精怪覺著味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