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師父知道生子丹的事兒了?
屈縉愣了兩秒,抬頭看白衡玉怒氣沖沖的表情。
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席捲了他。
他拍拍胸脯。
幸好幸好。
師父好像還不知道生子丹的事兒,剛剛可真是把他給嚇死了。
他還以為陸潯出賣了他,畢竟生子丹這件事只有他和陸潯知道。想當初他可是千叩萬求才求小師弟不要告訴師父的。
「你好像還挺興奮?」
屈縉三連否認:「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敢。」
白衡玉冷冷道:「你最好是不敢。」
白衡玉窺探到他臉上的神色:「你還有什麼事想告訴我?」
屈縉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臉上一陣發熱。
怎麼辦。
要不要說。
到底要不要說。
說了的話,他可能會被師父打了一頓然後逐出師門。
不說的話,只要生子丹沒在師父身上產生什麼副作用,那就神不知鬼不覺什麼破事兒都沒有。
那當然是......不說啦!
屈縉在心裡安慰自己說:沒關係,反正師父沒有性生活。
屈縉想明白了,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沒有啊師父,弟子這麼愚鈍,有什麼事瞞得過師父呢?」
白衡玉憋了一肚子氣,又不能明說眼前這個傻徒弟害的自己落入薛輕衍的魔爪,被逼著做了幾天寵物。
他嘴巴緊抿成一條直線,想發脾氣又沒有正當理由。
白衡玉一揮衣袖,口吻不善道:「明日開始你搬來解紅洲將千字經文全部背會,為師要親自監督你。」
「啊?......啊!」屈縉哭了。
白衡玉在他開口前,將人一把拎著扔出了洞府。
·
解紅洲內有多個小洞府,白衡玉白日裡除了要去外峰探望陸潯,告誡他修為不可落下,還要回解紅洲屈縉那兒監督他背誦千字經文的進度。
某天,他正在屈縉身旁坐著看他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默讀。
突然,一陣噁心的感覺湧上心頭,他迅速衝出洞府,扶住一棵陳年老樹幹嘔起來。
屈縉小心翼翼探出一個腦袋:「師父你怎麼了啊。」
白衡玉一個眼神將人嚇退了:「你出來做什麼。」
屈縉戰戰兢兢地退了回去。
那股噁心的感覺還沒有完全下去,從喉腔開始到胃裡一直燒灼。
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
最開始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白衡玉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只以為是上回的兔子肉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