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玉抱著百里蕪深的胳膊討饒,話都說不利索了:「師父、師父我求求你,太疼了,太疼了,弟子快要疼死了。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
百里蕪深道:「既然你想修行,就得吃下這些苦頭。」
白衡玉痛的渾身痙攣,實在受不了了,又想逃出來,可是百里蕪深把他摁的死死的。他根本跑不了,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著人。
一雙桃花眼哭的又紅又腫,頭髮濕漉漉的貼在臉上,看起來可憐極了。
百里蕪深嘆一口氣:「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白衡玉一聽還有招,死死的拽著他的手,求道他願意。
百里蕪深垂下眼瞼,與他對視。
琉璃曈里看不出什麼情緒:「你想明白了?」
「弟子想明白了,無論什麼辦法弟子都願意嘗試,只要不讓我泡這該死的桶!」
百里蕪深鬆了手,白衡玉逮著機會,趕忙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
百里蕪深看著他狼狽的背影,出聲道:「你真的想明白了?」
白衡玉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頭點成撥浪鼓。
他從疼痛中緩過來一點,回味過來百里蕪深問了兩遍,心裡突然有些毛毛的。
他忙問道:「師父另一個辦法是什麼啊?」
有風吹過紅燭,燭光晃滅了一下,又重新亮了起來。
白衡玉怔怔的看著百里蕪深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淡淡吐出兩個字:「雙修。」
白衡玉徹底呆住了。
雙......雙修......
和誰?和師父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短暫錯愕中,白衡玉反而冷靜下來。
甚至說此時此刻,他的大腦冷靜的有些可怕。
百里蕪深向前挪動一步,白衡玉不自覺向後移一步。
百里蕪深停下腳步,眼睛裡有什麼東西閃過,靜靜地看著他。
「在行水淵時,你曾答應過為師一件事。」
「是。」白衡玉其實已經不記得是因為什麼答應的百里蕪深,只是模糊有這麼一個印象。
百里蕪深道:「天靈芝的效用會在體內慢慢發揮作用,雙休之事不急於一時。」
聞言白衡玉莫名鬆了一口氣。
「為師會廣告天下,與你結為道侶,你若喜歡熱鬧,結侶大會就辦的熱鬧。你若喜歡清靜,那你我便足矣。衡玉,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