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玉想跑的時候,剛好被人盯上:「站住,說你呢。那個戴著冪籬的,你鬼鬼祟祟做什麼——哎,你別跑,別跑!來人,快給我抓住他!」
薛家藏龍臥龍,若是單打獨鬥他並不在話下,可是對方人多勢眾,再加上白衡玉對此處的地形並不熟悉,心下飛速做出判斷——跑!
他從多位高手手下一路逃竄,中途鬥法時臉上的冪籬都被打掉了一回,對方看到他臉的一剎被震住了,白衡玉心情複雜的拾起冪籬逃之夭夭。
他剛逃出薛家包圍的一剎,寂寂長街空無一人,冷風吹動。
四下突然安靜下來。
白衡玉還未來得及戴上冪籬,就聽見一陣腳步聲。
·
寺廟門前。
「你都看見了。」
妙機喉頭滾動一番,低低的「嗯」了一聲,
白衡玉心下黯然:「明日我會離開。」
妙機突然從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白衡玉碰觸到對方手心裡的熱度,回過頭去。
月光下,妙機一襲白色袈裟似雪,眉目英俊的僧人用一種難以言明的眼神看著他。
白衡玉腦子裡突然晃過被他遺忘在記憶深處的一幕。
身負重傷的佛修步履蹣跚走到他跟前,抱著必死之心俯下身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我這一生皈依佛祖,只動這一次妄念。」
「就讓我照顧你吧。」
白衡玉沒說話。
妙機後知後覺自己這句話里的唐突,又補充了一句:「貧僧的意思是,不妨讓我治一治你的臉。在臉上的傷恢復之前,你可以一直留在這裡。」
白衡玉思忖了片刻,妙機醫術高明而且清楚他的情況。
眼下來看,留在這裡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沉吟片刻,白衡玉輕輕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管今天我要哭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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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苟榜,勤勤懇懇,好想斷更,苦於現實,含淚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