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周復禮剛才說要和他打賭?
怎麼感覺有點只需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思,但明明他才是官家。
司馬煜愣是揉了下耳朵,「你剛才說甚?」
周復禮以前不是給他說,身為帝王,最忌諱的就是參與賭博。
他剛才一定是太激動聽錯了。
周復禮說道,「你覺得你這鋪子已經十分完美了,十分了不起了?」
說到正事,司馬煜又激動了:「它就完美了,它就了不起,你看看外面的食客有多少,人擠人,你不稱讚上一句也就罷了,還說……還說一無是處?」
越說越氣,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又開始往上面飆升,一無是處?好想揍周復禮,讓他胡說八道。
周復禮搖了搖頭,「哎,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察覺到問題所在,不如這樣,你將這鋪子交給我三天,三天之後,如果你還覺得你這鋪子哪怕有一點可取之處,算我輸。」
司馬煜:「……」
他的鋪子哪裡有問題了?別人家的鋪子不都這樣,而且還沒有他家生意好。
司馬煜有些古怪地看著周復禮,也管不上堂堂小聖人怎麼突然開始和人打賭了,正在氣頭上,也沒想那麼多,加上周復禮的話充滿了激將,挑著眉說道,「你輸了怎麼說?」
周復禮頭都沒有抬,「以後你說的話不管有理無理,我都無條件服從,不再訓斥你,讓你難堪。」
司馬煜吞了一口口水,賭……賭這麼大嗎?這個周復禮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當初他就小賭一次,不過輸了些碎銀子就被罰得那麼慘。
不管了,這賭注太吸引人了,要是他贏了,非得讓周復禮寫一篇專門誇他的文章,在百官面前讀出來。
「當真?」司馬煜還不確定的問道。
周復禮點了點頭,「不過,我得借匠作司一用。」
匠作司是大晉農部的一個部門,裡面都是一些能工巧匠。
當然周復禮也不是一個吃虧的主,裝模做樣說了一句,「要是陛下輸了當如何?」
司馬煜腦袋一抬,「我會輸?」
周復禮就這麼看著。
司馬煜心道,哎呀,還給他認真起來了,「我要是輸了,我……你以後怎麼訓我,我都乖乖的站著不反抗。」
周復禮心道,似乎也不錯,以後司馬煜看到自己還不得第一時間避開,估計沒時間和自己作對了。
司馬煜畢竟是大晉的皇帝,不能要求太過了,不然傳了出去就是他無禮了。
……
外面,洪公公已經急得不知道抹了多少次冷汗。
「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讓陛下將小聖人給打了,這要是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