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周復禮以後對自己車前馬後,乖到不行,真刺激。」
想想都美到不行,連睡覺嘴角都沒有合攏過。他翻來覆去的想,也沒有輸的可能,嘖嘖,一個小聖人,懂個屁的賭博,他這是占了老大便宜。
第二天,周復禮一大早就去了匠作司。
匠作司的司作姓趙,名器,趙器拿著圖紙愣了半天,「這些是小聖人拿來的?」
怎麼他有些看不懂,但這些圖似乎又有著某些規律,這是準備要製作些什麼?
「司作,小聖人正在等著。」一個官員提醒道。
趙器整理了半天官服,「快看看我官服上有沒有皺子,怎麼感覺我的頭髮還得捋一捋。」
朝廷百官,大晉讀書人,站在周復禮面前,總會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禮儀做到最規範。
周復禮就像一面最完美的鏡子,稍有些不合規矩的地方,都能給你照得體無完膚。
周復禮還有些疑惑,按理匠作司的人應該看不懂他的圖紙才對,畢竟不是用的這個時代的畫法,而且畫的東西有些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所以他留了下來,準備給來詢問的人解釋解釋。
但等了半天,居然沒人來找他。
他身為太傅,找匠作司幫忙,別人肯定也不會推脫,當然公器私用是「小聖人」做不出來的,所以昨天他給司馬煜提的條件之一,就是讓匠作司配合他,有司馬煜的命令就不算公器私用了。
趙器來的時候,周復禮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人走路怎麼腰杆硬幫幫的挺得筆直,這樣走路能舒服?
稍作寒暄,兩人落坐。
「小聖人,不知這些圖紙上畫的是什麼?」趙器執掌匠作司,他本身就是一個特別有本事的大匠作。
說道正事,周復禮也認真了起來。
這一交流就是一上午。
趙器時不時有些驚訝的看一眼周復禮,都說術業有專攻,但周復禮的描述中,經常有一些讓他眼前一亮或者發人深思的東西,別小看他發現的這些東西,能讓一個人的思路跳出固有的限制。
要是周復禮只是一個普通人,他都捨不得對方走,非得拉著好好交流一番才行。
周復禮也特別滿意,本來他還準備大費周章的解釋他那些抽象的圖紙的,沒想到根本不用,一個大匠作,只需要他一點就通。
不能小瞧了這些古代的能工巧匠的本事。
周復禮離開的時候,趙器還有些念念不舍,但讓堂堂小聖人留下來和他琢磨這些工匠的事情,他又開不了口,只得嘆息一聲吩咐人去製作他需要的這些東西。
讓整個匠作司改造一個鋪子,其實根本用不上三天時間。
馬車路過那家鋪子的時候,外面居然圍了不少人。
「這家鋪子才開幾天,怎麼就關了?生意不是特別火嗎?」
「可不是,現在想吃串串豈不是要跑老遠才行」
「我本來還準備帶著一家子來試試這傳得沸沸揚揚的串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