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呂清陽獨成一派,關鍵時候這獨立的一派估計能起到關鍵的作用。
老皇帝撒手之前,居然什麼也沒解釋的安排了這麼一個相互制衡的一個局面。
在這外敵入侵之際,也不知道是將情況弄得更複雜了嘞還是更複雜了嘞。
但人都死了,也不可能追去要個說法了。
接下來就是老皇帝的身後事了,舉國哀悼,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傻子站出來鬧事。
不過,幾天後,等哀悼一結束,事情就來了。
倒不是司馬煜發起了挑釁,而是朝廷百官自發的,針對的對象……太后趙玄櫻。
自古以來就沒有女子干政的先例,以前歷史上哪怕皇帝年幼,作為權後也是垂簾聽政而已。
而太后的情況又完全不同,司馬煜已經成年了,但她的權力又是老陛下賦予的,名正言順。
所以情況就複雜了,金殿上爭得不可開交。
司馬煜是樂見其成的。
兩位丞相估計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在聽著其他人的討論,希望從中得到一些結論和啟發。
周復禮就尷尬了,他雖然有決斷權,但他又只是個禮部尚書,看上去官也不小,可以說很大了,但和丞相輔政大司宮太尉這些對上,品級又不夠。
所以他最好還是聽著,什麼都不說的好。
當然比他還尷尬的估計是司馬鹿鳴,這事兒和他息息相關,只有趙玄櫻能站穩,他才有活命的可能,但現在他僅僅只能聽著別人討論而已。
今天的朝堂可以用市集來形容也不為過。
爭論不休之時,突然,一聲尖銳的聲音唱道,「太后駕到!」
什麼?
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都還沒有一個結果,趙玄櫻居然就如此堂而皇之的進入金殿了?
司馬煜的臉色有些不好,但也沒有人敢攔,因為這權力是老皇帝賦予的,大晉重孝,老皇帝才去沒多久,就公然違反老皇帝的遺囑,百官會怎麼想,大晉的百姓會怎麼想?
至少他不能主動開口。
金殿上雖然沒有人說什麼,但臉上總有些不自在。
估計除了周復禮,大部分官員都在想,一個女人來這金殿做甚。
根深蒂固的思想,也不好評判什麼。
只是趙玄櫻走進金殿,也不等別人開口就先發制人,「這就是我大晉的金殿?哀家怎麼覺得如此污穢不堪。」
嘶,周復禮都哆嗦了一下,這個女人好猛。
她怕是嫌別人對她的針對還不夠多。
果然,有的人立即就面紅耳赤了,正要說話。
趙玄櫻就道,「難道哀家說得不對?各位都是我大晉之臣,難道不知道我大晉現在是什麼情況?居然還在爭論這些無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