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不由得看向周復禮,雕版印刷?這是個什麼東西?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大齊的禁衛就奇了個怪了,因為他們的小皇帝天天來找大晉的人玩泥巴。
等第一版成功出來後,太后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要是以前讓她知道這個辦法,估計現在大晉都沒司馬煜什麼事了。
司馬煜也哆嗦,媽呀,這東西可得掌握在他手裡。
在他眼中,刷刷的,幾張一模一樣的傳單就出現在了他眼前,要是有人用這東西來反他,故意製造輿論,他估計得被百姓口水淹沒死。
所以幾人看向周復禮的眼色又變了變了。
這到底是聖人還是魔鬼,還真是……一線之隔。
周復禮不動聲色,「這方法還可以用來印書,我大晉讀書人稀少,就是因為書籍難得,很多孤本也因為保存不善失傳,有了這方法倒是方便了,這是文教聖器,足夠重視的話,我大晉文教甚至有超越大魏的一天。」
趙玄櫻:「……」
司馬煜司馬鹿鳴:「……」
罪過罪過,他們怎麼能那麼邪惡的想小聖人,這可是文教聖器,不是用來顛覆江山的。
將視線移回印出來的傳單,「只需要多做一些模板,一夜之間就能印出大量這樣的傳單。」
簫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死死的抱住泥巴塊,真是峰迴路轉。
讓他們去撕那些公文,他們撕得再快也沒自己的傳單發得快。
這可是他的寶貝。
將東西交給簫爭,簫爭自然有人幫他暗地裡去印傳單,將傳單帶去各地僱人散發,都不需要通過官府,現在官府基本都在功勳的視線下,也不能通過這種途徑。
等簫爭走後,幾人默不作聲。
現在該是他們想想如何解決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一但傳單傳開,大齊必將大亂。」
這一次可不像上次一樣,告示欄上的公告撕掉就消停了。
那些等待的百姓也不可能讓再次捲起的巨浪消失。
「到時就是我們的最佳時機。」
是啊,最佳的時機,可如何才能將消息傳遞出去,讓在大齊的密諜配合?
現在他們因為暴露了均地制和他們有關,正被嚴守死防,又如何讓大齊的官員將注意力從他們身上轉移開?
或許是看出了周復禮的疑惑,趙玄櫻說道,「無妨,我大晉密諜在大齊埋伏多年,也並非毫無作為,真要想傳遞消息也並非沒有可能,以前只是怕暴露了多年的努力,有些密諜一直不曾啟用而已。」
有些密諜實在太過重要,不到萬不得已暴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