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穆妙妘整个人埋在苏灵窕身前,脑袋窝在她的的肩膀上。
苏灵窕感到后背越来越紧,想到了什么,眼睛眯起来:这样抱着我可还舒服?
穆妙妘:......
没关系,其实我不在意在这里。
穆妙妘脸红:莫要再胡说,要是再这样,我就捏你的脸。
苏灵窕眉眼弯弯。
穆妙妘身子紧绷,这好好的出去看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走廊中没有人还好,要是被看到,可如何是好。
感受怀中女人在往后退,那双纤细的胳膊越来越松,苏灵窕眉头一挑,怎么可以离开,双手握着穆妙妘的腰间,开始缓缓的摩挲着,手指微微勾起,好像在挠痒痒。
穆妙妘最怕在那里,那可是她的致命地方,小脸憋的涨红,瘫软在苏灵窕的怀里。
这下,你走不掉了,苏灵窕唇角扬起。
穆妙妘觉得进退两难,往前走不了,却又不能不抱住苏灵窕。
苏灵窕侧脸,唇挨着穆妙妘的耳畔,小声道:亲我一下,我便抱着你去姐姐那边。她的声音略略低沉下来,带着几分蛊惑,让人心思波动。
感受耳朵钻进来的温热气息,穆妙妘小巧的耳垂,很快就红了,她思虑了一会儿,现在双腿没有力气,无论往哪里走都需要帮忙,还不如答应了,这样可以早点看到姐姐。
穆妙妘一双桃花眼水盈盈的,好像被欺负的样子:没想到周国三公主会趁人之危。
这怎么是趁人之危,你可是我的媳妇儿,以后还要过日子,除了父母之外,我们才是这世上最亲近的。
穆妙妘质问:没有拜堂,我至今还不算你的人。
这点倒是提醒了苏灵窕,着实找不到什么话来。
就算你不是我的妻子,那么我抱着你走会费一些力气的,昭妘公主可否给我一些鼓励呢?
穆妙妘想了想,道: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苏灵窕满脸期待。
穆妙妘奈何身子不争气,咬了咬牙道:到了晚上再说。
苏灵窕眼睛一亮,弯下腰一把将穆妙妘拦腰抱在怀里,只要晚上她可以在身边怎么样都好说,这就像是美味在嘴里,早晚会吃掉的嘛。
紧接着,穆妙妘只觉得天旋地转,赶忙搂住那人的脖颈,生怕掉下来。
别怕,我不会摔着你,这里空间太小,我不敢用轻功,等到了外面我抱着你让你感受飞一下的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穆妙妘忍不住期待。
苏灵窕这是第二次抱她,这种感觉,格外真实,香软的美人在怀,使得她嘴角化开甜滋滋的笑容。
正当她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没等碰到木门,便听到咯吱的声音,很快一条缝隙逐渐扩大。
女人站在门口,怔住,她的长发披在肩头上,一部分在胸口铺开,看起来好像柔软的丝绸,那张精致的容颜带着病恹恹的娇柔,好像一朵风雨过后的兰花,让心心疼。
姐姐,我是宁俊公主。苏灵窕笑道,内心有点小紧张,你昨天受了伤,现在身子感到如何?
姐姐......穆妙妘挂着大红脸,有些尴尬,自己还被人家抱着,不过她还得解释,免得姐姐误会,我的腿受了伤,走到半途中突然使不上力气,故而让她抱着我来看你。
穆潇瑥看了一会儿,心下了然,微笑道:你们快进来。
现在她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意识逐渐清晰。
苏灵窕将昨日的事情大致的告诉清楚,穆潇瑥很快了解了现在的情况。
原来,这里是桃花县,怪不得窗外的花朵那么绮丽。
现在大家重获新生,心情愉悦,苏灵窕聊起了周国的风土人情,民间的趣味故事,听得穆潇瑥跟穆妙妘入了迷。
三人相谈甚欢。
......
桃花县城外,一处隐秘的地方。
房间内,空气变得快要凝固,死气沉沉。桌上有一盆清水,一条带血的布条放进去,很快便被浸染了红色。
将军,你身上有伤,万不可再喝酒。一位油头粉面男人关心道,因为这次失利,他也变得跟丧家之犬,头发乱糟糟的。
咚的一声,酒壶落在木桌上,周围的手下心颤。
如风,本将军现在喝酒都不成了,还用你管!詔楌心情不好,再加上身上受伤,两者加在一起,怒气冲冲。
本以为这次计划会顺利,没想到半路出来一个苏灵窕来搅局,最让詔楌来气的是,还被她伤了两刀,一处在胳膊上,一处在腹部,以前上战场,也没有这么狼狈过。
倘若不是因为武功好,还有这些士兵的冒死突围,后果不堪设想。这要是被周国抓住了可还得了,将军身份绝对不能被他们知道。
越想越觉得来气,詔楌恶狠狠地道:绝对不会放过她,终有一日,我要将苏灵窕撕成碎片,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如风眼睛尖,心思活络,他想到了一处,安慰道:其实,将军也是伤了她,这一仗不算亏。
是吗?詔楌觉得他此话夸张了些,当时我确实给了她一掌,而且用的是最毒的针,只是她反应灵巧,躲了过去,即便是受伤,也是轻微的皮外伤,根本不足为虑。
原来如此,如风面露遗憾,倘若苏灵窕受了那针,根本活不了,听城中打探的人回来说,并未听说周国三公主出现什么意外。
咯吱,破旧的木门声被开启,迎面流出一道阳光,詔楌抬手遮住眼睛。
一位手下走过来,拱手道:将军,这次任务失败,我们是否飞鸽传信告知陛下。
詔楌脸黑的跟锅底,拿起酒坛子,朝着外面扔过去。
你先退下,这件事本将军自会处置。
如风一听,脸色惨白,如果这次任务再次失败,那么这回自己的命真的就完蛋了。
将军,在下觉得还是不要发的好。
詔楌也是固执的人,他不会轻易言败,思虑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这个臃肿的男人。
你说的对,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如风闻言,眼珠子咕噜一转,笑道:对于谋略,在下不如将军,这次的行动虽然失败,但是我们还有别的机会。
詔楌挑眉,眼神犀利,你说说有什么机会。
如风道:在下不才,不敢在将军面前搬弄。
无妨,尽可说来。
过不了多久,周国的送亲队伍会从桃花县出发,从这里到京城,需要很长一段距离,也就是说我们有不少时间可以重新再来。
詔楌垂眸,斟酌半晌,随后道:现在凭借我们的能力从接亲的队伍中带走祁国公主太难,况且苏灵窕身边是一队周国的精锐保护,而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
如风闻言,眼神黯淡下来,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詔楌冷冷道:先修养一段时日再说,派人暗中观察她们的动向,但是不要被发现。
作为一个将军,他很会审时度势,目前的情况不能够硬拼,但也不能就此罢休。
詔楌照着铜镜,撕扯出一张老人面具,紧接着,出现一张绝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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