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把薛靜影帶到了教中一處廂房,便出門去請大夫去了,等門關上,薛靜影的手才又捂上了腹部,面色也變得有幾分難看起來。
在別苑,他日日躺著無大動作,除了毫無察覺的腰帶寬了少許,肚子根本沒啥反應,而這次和傅九從那別苑出來,兩人一路輕功疾行,他內力耗損太大,這肚子便有些吃不消了。
他捂著肚子,感受著手下的波動,頭一次知道這裡頭真的是一個活物。
想想,臉色更難看起來。
沒一會,傅九便帶了教中的大夫過來,薛靜影回頭讓傅九出去,等只有他和那大夫在房中後,那大夫向薛靜影行過禮,便拱手小心問道教主是哪裡不舒服。
薛靜影背對著他,沉吟半響,道:「本座沒有地方不舒服,本座找你,是因為本座需要一碗藥。」
那大夫不明所以,還是謹小慎微的繼續道:「教主請說,不知教主需要什麼藥。」
薛靜影靜默片刻,道:「本座需要一碗可以讓有孕女子墮胎的藥。」
原一直表現的唯唯諾諾的大夫此刻啊的一聲,薛靜影聞聲便是一道寒光掃向他,那大夫便連忙收聲,不敢再探究,連忙道:「教主息怒,小人逾越,不知道教主何時要?」
薛靜影冷哼一聲:「晚上送到本座房間,記得隱蔽,不可走漏風聲,若是教中還有第二人知道此事,本座便拿你是問,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是,小人不敢。」那大夫嚇得連忙跪下應了,薛靜影一揮手,他便畏畏縮縮的下去了。
晚上教眾給薛靜影舉行了接風宴,雖然他們西魔教今時不同往日,但是接風宴上還是美酒佳肴美人應有盡有。
薛靜影身為主角,向他敬酒的教眾不少,席間觥籌交錯,每來人敬一杯,薛靜影身旁的美人便連忙給他滿上,不知不覺便喝了不少。
喝到最後,肚裡胃裡便都翻攪起來,薛靜影昏昏沉沉頭疼欲裂,他擰著眉無意再喝,再過來一人,他便撫著頭直接伸手揮開。傅九見狀,見他面色不虞似是已經醉了,便趕緊攔下了酒,揮手示意薛靜影身旁的美人扶他去房中休息。
那美人低頭應是,便依言把醉得有些迷糊的薛靜影扶起來往後院廂房走。
薛靜影一走,席間便更放肆起來,都摟著懷中的美人邪笑著親成了一團,整個大堂里聲色犬馬,淫迷放縱。
那美人扶著薛靜影進了房,便水蛇一般的身軀纏在薛靜影身上,豐滿的胸脯也在薛靜影臂上輕輕磨蹭。
她一邊甜膩的喊著教主,一邊踮起腳吻上薛靜影的唇,薛靜影閉著眼昏昏沉沉的任她吻著,那美人如狐媚,手段過人,薛靜影眉頭微微擰起,氣息也粗了幾分。美人得意一笑,正待脫去薛靜影的衣裳,手剛摸到腰帶,手卻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