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影聞言,冷哼一聲,掉頭走開。
薛靜影恢復了武功,水沉璧把薛靜影看的很嚴,幾乎到了親自看顧的地步,只要不是要事,都離薛靜影不過數丈遠。
薛靜影煩他,卻又避不開他,想放信去聯繫手下都沒有機會,一直被水沉璧困在府里近月余,他都沒有尋到機會,也無法獲知武林里是什麼情況。
這日終於等到水沉璧不在府里,薛靜影才尋到了機會,當即放信出去,到了第三日夜晚,便收到了回信。
薛靜影把信展開,掃過一輪,面色便微微沉下來,他把信放在燭火上,待信紙燃燒殆盡了,他才鬆手,燃盡的黑灰掉在地上,薛靜影目光轉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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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一玄衣的暗衛落入太子的府邸,一直進到院落,進入廂房,站在廂房後的陰柔男子聞聲轉過頭來,沉著聲音問道:「消息探的怎麼樣?」
那玄衣的暗衛連忙低頭把探到的消息一一報上,那陰柔男子越聽面色越陰沉,片刻後,便是袖子在書案上一掃,書案上的東西噼啪掃落了一地。
他雙手握拳,面色扭曲的道:「都已經看到了那薛靜影在他府里,居然還不管不顧,呵呵,居然偏袒到這個地步,看到父皇是指望不上了。」
說著,又道:「指望不上,那便不指望了,本太子就算靠自己也能斗過那水沉璧。你下去,把應勇給我喚過來。」
「是。」那暗衛應下,身形一轉便消失在黑夜中,片刻後,一黑衣的護衛疾步走進書房,在男子面前跪下。
成歷轉頭看他一眼:「那日在驛館我吩咐你去接近那個西域囚犯,去探聽他用的什麼毒陰到的水沉璧,有進展了嗎,從那人嘴裡探出什麼沒有?」
那黑衣護衛連忙俯首恭敬回道:「稟主上,那日驛站後屬下便跟上了國師的隊伍,在途中接近了那西域人幾次。不過那人心思陰沉,不好接觸,屬下接觸他幾次,他都不開口。後來他被關進牢里,屬下又見了他幾次,他說如果想要知道,便先救他出來,不然……別想從他嘴裡知道什麼。」
那黑衣護衛說著,抬眼瞥了成歷一眼,成歷聞言眼眸一眯,呵的一笑,道:「好一個狂徒,不過這人敢這麼囂張,看來該是有幾分真本事。」
那黑衣護衛連忙接道:「是,屬下打聽了下,這人叫聞人弘度,在西域很有地位聲望,西域王賜封號南疆蠱王,聽說使毒用蠱非常厲害,在西域無人能出其右。那次他下給國師的毒便在國師身上奏效了,聽說還是淫邪的劇毒,只是可惜那國師不知怎麼居然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