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歪頭組織了一下語言：「大概就是說生得好吧，天生身體素質就出色，還可以駕駛高級機甲。」
秦六頓悟，果斷地點開了簡歷進行修改，他戳了戳資質旁邊「A」字樣的框框，沒想到跳出來一個提示。
「請您提交資質證書。」
秦六一臉問號：「這是什麼？」
虛擬在他光屏上圈出一個地方：「你可以先去做個資質鑑定，只要五十星幣就可以了！」
五十星幣啊……
資質鑑定所里，秦六木著一張臉，把手環在機器上刷了刷，帳戶里瞬間只剩下一個鮮紅鮮紅的10。
他在機器人甜甜的聲音中回了一個溫和的笑，雙手背在後面，拿左手捉住有些顫顫的右手。
來做鑑定的人不少，大多數穿的都挺樸素的。
秦六一邊排著隊一邊聽虛擬在旁科普。
貴族的血統純淨一些，他們比較容易出現高級資質的人，因為有錢，他們的孩子一生出就會進行資質鑑定。
所以來這裡的大多數是平民階層，他們在現實里接觸不到資質鑑定所，只能來虛擬網絡里。
「他們中的大多數會失落而歸。」虛擬抱臂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出去的人，「只有極少數的人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秦六聞言向後退去，找了個角落對虛擬說：「給我換張系統臉吧。」
虛擬也反應過來，他將六張系統臉排開在空中：「你喜歡哪個？」
一一看過去的秦六盯著第二張，有些蠢蠢欲動，他問：「身型也可以調整嗎？」
當然可以啦。
虛擬掃過壯漢標配的二號臉，笑著回他：「當然不可以啦！」
頗感遺憾的秦六隻能放棄了和他身形不一致的二號臉，轉向柔和一點的六號臉。
「就這個吧。」
一張平平無奇的六號臉從角落裡跑出來，站在隊伍末端重新排隊。
果然和小虛說的一樣，隊伍不斷縮短，但最高資質的也不過B級，那人在旁人羨慕的眼神中蹲在地上又哭又笑的。
秦六看著他，眼中波瀾不驚。
修仙比這殘酷多了，縱使資質再高，也隨時有可能隕落在天道之下。
大道無情，卻也讓那些資質不高卻勤學苦練的修士咬著牙，硬生生地鑿出一條通天之路來。
「到你了。」虛擬在後面推他。
秦六進艙，戴上了一個金屬頭盔，他閉上眼，瞧見了一片湛藍天空，一條石階在雲中若隱若現，盤旋而上，看不見盡頭。
機械的聲音給他念完了規則：「請您量力而行。」
四周安靜下來，秦六邁上階梯，他走了不知多久，身後已經看不見地了。
他抬頭望了望，覺得實在是太耗時間了，再這樣下去，秦邯恐怕都得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