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卿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訕笑道:「父親大人,我……我……我……」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辯解,聞聞你身上的胭脂味道,為父就知道你又去醉月軒了。趕緊跟為父回府,為父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與你。」溫乾不耐的擺了擺手,而後轉身示意溫嵐卿趕緊跟上。
溫嵐卿愣了片刻,而後喜上眉梢,屁顛屁顛的跟在溫乾的身後,笑嘻嘻道:「這麼說父親是打算懲罰孩兒了?」
溫乾愈發不耐,虎目一瞪:「你再廢話一句,為父這就懲罰你。」
溫嵐卿這才徹底放心,臉上的笑容也真實了幾分,一邊跟在溫乾的身後,一邊自言自語:「早說嘛,您派那麼多人來圍堵孩兒,孩兒還以為您要打斷孩兒的腿呢。您早說的話,孩兒不就不辦蠢事了嗎。」
溫乾並沒有把溫嵐卿的話放在心上,反正他從幾個前醒來之後,就一直胡話不斷,淨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很滿足了,誰讓溫嵐卿之前是個只會吃吃傻笑的痴兒,他現在雖然還是會不斷的瘋言瘋語,可是已經能和他人正常交流了,他溫乾已經知足了。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來到了寬敞明亮的大廳。
溫乾坐在主位上,抿了一口茶水,開口剛想說些什麼,突然發現溫嵐卿腰間的玉佩不見了。
第8章 參加宴會而已,搞得跟去死似的
溫嵐卿感覺到了溫乾的注視,不由得有些心虛,輕輕的咽了口唾沫,身體下意識的轉了過去,企圖阻擋溫乾的目光。
這一下顯得欲蓋彌彰,溫乾更加認定自己的猜測,「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三兩步走到溫嵐卿的跟前,在他腰間搜查一遍。
待他發現玉佩真的不見了的時候,整張臉都黑了:「溫嵐卿!玉佩呢?」
突如其來的咆哮,嚇得溫嵐卿身體一抖,艱難的咽了咽 唾沫,溫嵐卿結結巴巴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在呢,怎麼轉眼間就……就沒了,可……可能被 偷……偷了吧?」
「被偷了?」溫乾冷笑,顯然不相信溫嵐卿的說辭,瞪了溫嵐卿一眼,轉身繼續咆哮:「梁言人呢,給本相出來!」
話音未落,驚起了屋檐上的鴉雀。可是,卻未能喊來想看到的人。
無奈,溫乾只好轉過身來,滿眼陰鷙:「溫嵐卿,梁言人呢?」
溫嵐卿哪裡知道,自從梁言把他送到馬車旁之後,人就不見了,他還想知道梁言的下落的,這樣說不定他還能問問梁言可否認識馬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