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它伸出利爪,技在了溫嵐卿的胸口,而且還是點上面。而後回 過頭去,嘴巴張到極限。那齜牙咧嘴的模樣,似乎是在向夜墨寒叫囂:來呀!有本事來打老子啊!信不信我立刻將你小倩人的胸口抓爛!到時候他疼醒了,看到你在欺負他的貓。看你怎麼跟他交代!
夜墨寒眼睛微眯。掌心運集起來的渾厚內力,像是泄了氣的氣球,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瞥了小秋一眼。終究是沒能忍心下的去手。轉過身,不乾淨的飛了出去。
小秋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拿幵自己的爪子,而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盯著門口看了好一陣子。直到他覺得夜墨寒不會搞背後突襲的時候。它才收回自己的爪子。猶豫了片刻,然後輕輕躍到里側,緊緊貼著溫嵐卿的身體……看著屋頂發呆。
它倒不是因為不困,相反困的不行。可是,長夜漫漫,夜墨寒這貨又糈力旺盛,時長半夜半夜的不睡覺。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折返回來?別到時候他趁著它睡得正香的時候。一把將它揪出去。直接將它的9條命打沒?那它豈不是冤死了!
至於睡覺,那就只有等溫嵐卿醒來之後,它趴在他的懷裡,或者是躺在他腳邊的時候,才睡覺吧。
總而言之,別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它小秋就是日出而息,日落而作。
哎,雖然這樣很難受!但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根本就不堪一提
想清楚之後,小秋便沒有覺得很痛苦了。甚至還生出了一種……他
賺大發了的感覺。
卻說夜墨寒走出寢宮之後,在廊檐下猶豫了片刻,而後縱身一躍,落在了寢宮的屋頂之上。
只見他打幵這個摺扇,輕輕晃動了幾下。而後幵口:「阿二!」
阿二聞言,縱身落了下來。只見他筆直的站在夜墨寒的對面,並沒有行跪拜之禮。只是簡單的拱手作揖:「夜王!」
夜墨寒淡淡的點了點頭,而後大手一揚,為兩人布置了結界。
阿二眉角一挑,語氣多了幾分揶揄的意味:「你我認識已經有五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般慎重。就連咱們當初密談的時候,你都沒有這般小心過。真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讓你如此小心翼翼?」
夜墨寒又體會聽不出阿二語氣里的打趣,只是他並沒有在意罷了。只見他將摺扇合在一起,瀟灑的轉了一圈,最後備在了身後。
「你為何那般喜歡阿一,喜歡到如此地步。為了他可以不顧一切?」夜墨寒微微凝眉。
這是他自始至終都想不明白的問題。阿一從小就跟在他的身邊,他
曾親眼看著他一步步成長。
而阿二從小生活在蘭國,乃是蘭國唯一的太子。哪怕是他征戰四方,收復邊疆的無數。可是,蘭國因為和夜國距離過於遙遠,哪怕是在5年前也沒有被戰火波及到。最多只是應友好番邦的請求,偶爾派出一支隊伍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