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夜墨寒根本就不知道黃河是什麼地方!不過考慮到溫嵐卿稀奇古怪的詞多的去了,他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而是俯身,身體緊緊的貼著溫嵐卿的身體,然後在他耳邊呵著氣語氣暖味道:「卿兒,他說他想你了!你說該怎麼辦吧?」
夜墨寒的堅硬抵著夜墨寒的屁股,他就是想裝傻充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都不行。不得已,他只能用李的咽了咽口水,強行壓下心底的害怕。硬著頭皮不鬆口:「王爺,昨晚在水裡,我不是親自給您……擼過
了嗎!您能不能……
不等溫嵐卿把話說完,夜墨寒幵口誘惑他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卿兒也沒有什麼可以害羞的,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是,貫穿和用手根本就不是一種感覺好不好?前者有可能要人命,後者只是手臂酸痛罷了。
所以,溫嵐卿打死不肯鬆口:「那能一樣嗎!反正,我是不會委屈自己的身體的!」
夜墨寒也不著急,只是稍微蹭了蹭。然後接著利誘他道:「一百萬兩呢,換一次也不虧是不是?難不成這一百萬兩你不要了嗎?」
說句實在話,這一百萬兩他迫切的需要。只是,夜墨寒這貨慣性出爾反爾,他同意了這一次之後,誰知道他會不會再一次使用陰謀詭計。逼著他同意第二次,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他一定要忍住!
夜墨寒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語氣更加低沉:「本王有的是時間,哪怕在這裡耗個兩天兩夜,也沒有關係,只是不知道過會兒,來往的行人會不會多起來!」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他溫嵐卿不是好面子嗎?那他要拿住他這個缺
點,狠狠的威逼他一次。
還別說,他這個方法還挺管用的。溫嵐卿眼角的餘光,偶爾可以看到兩三個過路的行人。以及他們怪異的神情。因此,他的心動搖了起來
只不過,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鬆口,而是習慣性的保持沉默。就這樣,氣氛安靜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站在上空的阿三,那顆榆木腦袋終於反應了過來。只見他瞥了梁言一眼,然後告誡他:「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哪裡也不許去!我去找幾個過往的行人,那跟你家主人添添堵!」
不得不說,阿三的心也是夠大的。當著梁言的面,說出要「嚇唬」他主人的話來。
雖然梁言覺得這根本就不算事情,可是被阿三這樣直接說出來,他若是不採取行動的話,顯得他這個做屬下的慫的一批。面子都被丟光了。
是以,梁言眯著眼睛道:「想都別想!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會讓我的主人身陷囹圄!」
阿三冷冷的瞥了梁言一眼:「行行行!你厲害。你不是護主心切嗎?那你就飛身下去,告訴你家主人!我要順著王爺的意思,找一堆來看熱鬧的群眾。當然了,若是王爺一個不幵心拿你問罪的話,我也無計可施。你就等著被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