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讓溫嵐卿給他解釋一下,並且他也別試圖矇混過關。他有跡可查,溫嵐卿小嘴微張,這才意識到,他說了不該說的話。不得已,他只能閉上了嘴巴,眼神不停閃爍,而後將腦袋別在一旁,留給溫嵐卿一個冷漠的後腦。這才在心底暗怪自己:溫嵐卿你真是蠢死了,剛剛還在腦海里思考,穿越過來之後,究竟做了些什麼。現在可好,竟然把自己前世的生日說了出來。
這下可怎麼辦啊?他該怎麼給他解釋啊?
總不能告訴他,他其實是穿越過來的吧?
溫嵐卿支著下巴,一臉惆悵的嘆息。
夜墨寒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溫嵐卿的回答,不得已,他只能強行扭過溫嵐卿的身體,強迫他看他的眼睛,語氣輕輕:「卿兒,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溫嵐卿對上夜墨寒深遂的眼神,只覺得心像是被人燙過一般,有些發熱,就連心跳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猛然跳動了兩下。
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心頭髮慌,他只能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手心,而後開口,聲音低的可憐:「沒有,只是八月二十對我來說,是一個特別的節日,象徵著我擺脫了以前的桎梏,重獲新生。所以,我才一直宣稱這是我的生曰。」
聽起來,溫嵐卿的話語似乎有那麼點意思,畢竟他以前痴傻,說是重獲新生,也不為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夜墨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讓他具體說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領,他又說不上來。
不得已,夜墨寒只能嘆息一聲,攬著溫嵐卿的腰肢,試圖將他攬入懷裡。
處於自己認定的「直男」本能,溫嵐卿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順從夜墨寒的意思,而是後背繃直,猶豫了起來。
夜墨寒見狀,只能霸道的將他的整個身體提了起來。然後放在自己腿上,技住他不安分的身體,在他耳邊低語:「卿兒。我只問你一句,你把這個日子,當做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是否和夜墨言有關?」
溫嵐卿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沒有,絕對沒有!」
說完,溫嵐卿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以前的溫嵐卿或許愛太子愛的死去活來吧。可是,我不愛他。至少,現在的我不愛他!」
夜墨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吻了吻溫嵐卿的側臉,而後幵口,語氣輕柔:「既然這樣的話,你會不會試著爰上本王?」
溫嵐卿嘴角僵硬。
他沒有想到,僅僅是三言兩語,就把話題引到了這上面。說實話,他真的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是以,他只能轉移了話題。
只見他,微微的撇了撇嘴,而後才一臉無奈道:「我就納悶了,我樣貌不及你俊美,又沒有才華,甚至連字都不會寫。而我們認識的時間又短,你到底喜歡我哪裡啊?」
夜墨寒思忖了片刻,而後看著天邊暖色的月光,語氣悠悠:「可能,是因為你出現的時機怡到好處,剛好在本王還沒有談過戀愛的時候,怡好出現。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