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一座古墓里跺了跺腳,莫名其妙的穿越了過來。而且她和溫嵐卿還不一樣,溫嵐卿是魂穿,而她是身穿。
聽上去越是不靠譜的事情,反而越會是真實發生過得。
講到這裡,方瑾余趕緊閉上了嘴巴。而後低眉深思了起來。
約莫過去了兩分祌的時間,她才抬頭,語氣沉重:「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攝政王那裡,你還有沒有把握把他哄開心?然後把玉佩要回 來?」
溫嵐卿頓時沉默了。
剛剛夜墨寒的臉色太過冷酷。而他這幾天對他也是忽冷忽熱。他根本就摸不清他的真實想法。也不知道,若是自己進行色、誘的話,成功的機率會有多大。
方瑾余見溫嵐卿一臉糾結的神色,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其實,攝政王對你……真的很不同。我覺得只要你稍微用心,他就會把玉
佩給你。」
「嗯?」溫嵐卿挑眉,眼神微閃。有些不相信方瑾余的說辭。
方瑾余幽幽嘆息一聲,然後坐了下來,到手托腮道:「其實,我和攝政王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他的性格,我就算不是百分百清楚,但也知道的差不多。」
「所以呢?」溫嵐卿語氣微挑。一臉的不明所以。
方瑾余接著解釋道:「在我以及所有將軍兵士的印象里,攝政王是一個絕情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可以靠近他的三米之內。我清楚的記得,曾經有個士兵,來給他送飯。米粥不小心灑了出來,濺落在他的腳上。僅僅只有嬰兒拳頭大小,可是生性潔癖的他,直接冷著一張臉將士兵拍飛了出去,生死不明!而你,卻可以在他懷裡肆意撒嬌。你可曾有見過他,因為你和他靠得太近,而對你發脾氣?」
溫嵐卿低眉。
好像之前,也有人告訴過他,夜墨寒有變態的潔癖。只是他當時並未放在心上,只是把他當作普通的愛乾淨。
如果這話出自方瑾余之口的話,他相信。
而且仔細想的話,兩人初次見面,他就犯了夜墨寒的禁忌!只是,夜墨寒除了有些不開心之外,倒也沒有對他做過什麼。
然後就是第2次相遇,他吐了他一身!當時那個髒亂的程度,哪怕是沒有潔癖的他,也覺得有些忍受不了。而夜墨寒好像也沒有生氣,只是將他帶進了寢宮。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夜墨寒他的動作好像有些溫柔。
當然,由於時間過去得比較久,他也不是很確定,那些所謂的溫柔,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他現在臆想出來的。
我可以確定的是,就像方瑾余說的那樣,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在他懷裡撒嬌造作的人。
當然那個歌妓除外。他溫嵐卿又不是真的傻子,又豈會不明白,他當時只是用歌劇來刺激他罷了。
想到這裡,溫嵐卿他嘴角勾起一抹不自知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