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声音随着裁判的声音落下再度喧嚣了起来,月初的耳边又响起了阵阵的刺激的声音,跟着场上的喧闹声还有脑海里的响起的嗡嗡声,就像是野村他们刚下开始其他人的窃窃私语的声音,从耳蜗深处一点点扩散。
逐渐开始难受起来,眼前的比赛场地开始恍惚晃动着,视野里木更津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开始缩放着,月初紧紧抓着靠栏撑着自己,喉咙也开始不舒服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呼吸有些困难,抓着靠栏蹲坐下来紧紧抓着衣服开始咳嗽着,越咳越止不住,身上一股灼热不停地升起,似乎想要把他烤透一样。
喉咙的刺痛越发明显,紧接着口腔充斥一股甜腥的味道,月初慌忙掏出纸巾捂着嘴,张开的嘴,鲜红的血顺着嘴角在外流着,像是止不住了一样,一边咳着唇边的血不停地网外冒着,沾湿了手心里厚厚一层的纸巾,又开始浸染扩散到手指。
月初还没拿出干净的纸巾就看着自己的指尖的变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手背指尖开始莫名其妙地脱落掉白色的光点,每落下一点就看见好不容易开始停滞扩散的手又开始透明了一分,光点随着风开始飘荡在眼前,白色的光点在暖色的太阳光下折射出不一样的色彩。
满天的光点像是被吹散的蒲公英一样围绕着了他转了一圈又飘向远方逐渐消失。
诶?这是什么?好像是血,哪儿来的血?
观、观月前辈流血了!
他他嘴角、手上、衣服上都有血!地上也有!
大家都在看着木更津他们的比赛,一时谁也没有发现蹲坐下来的月初,直到有人指着他惊呼着才有人发现了他,赤泽听着眼前有人在叫观月的名字,踮起脚望着拥挤地人群,还怔愣的一下,看着他们七手八脚地往他怀里塞着纸巾,还有人扶着他,直到人群中后后退了不少他才看见他,他蹲在地上脸色白的和纸一样,一手捂着嘴,一手揪着衣袖。
地上掉落了不少干净的纸巾还有沾满鲜红血迹的纸巾,白色的纸巾上刺目的颜色让赤泽幡然回神,三步跨为一步慌忙朝他而去。
观月!
观月!
观月?你们让一下,野村,过来帮忙一下!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也沾有不少血迹,赤泽有些慌,不停叫着他们让开,又叫着野村。
顿时看台乱成了一遍,动静地大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和注意力离他们较近的人都站起来看着他们忙成一团,甚至还偷偷议论了起来。
观观月!
你们让一下!
正选们听见赤泽的惊呼声,纷纷挤了过去,本就狭窄的地方一时聚集了一群人,月初听着耳边的声音,不停摇摇头,刺痛的感觉一阵掩盖过一阵。
四天宝寺网球部听着对面喧闹的声音,看着圣道鲁夫学院学生们一个个惊恐的样子,相视一眼,发生什么事了?
幸村他们也瞥见了月初他们那边,在人群里看着赤泽一群人扶着谁,似乎还听见流血、观月初、嘴角等模糊的字眼,早在赤也听见观月初三个字时直接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仁王和柳生,慌忙地往圣鲁道夫网球部的方向跑去,脸色十分苍白。
赤也!
赤也!
我们过去看看!幸村看着赤也挤进人群,心理有股不好的预感,慌忙之间也丢下了真田他们朝圣鲁道夫飞奔而去。
大石看着动静微皱着眉头,好奇地问道,圣鲁道夫那边出什么了事了?
不知道啊,看样子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我们过去看看!
迹部,观月那边似乎出事了,要不要去看看?忍足望着前面的网球部,叫着身后的迹部。
你说谁?迹部一怔,瞬间位置上弹坐起来,忍足刚刚说的谁?
观月初!
你不早说!过去看看!迹部瞪了他一眼,慌忙起身朝人群里走去。
不明所以的人看着月初身上的血吓得脸色一白,他身上的血好多
观月,纸巾,谁还有纸巾!赤泽看着手上的纸巾再一次被红色浸透,抬头不停地望着围观的人问着,慌忙接着其他人递来的纸巾,还有吗?
这血怎么止不住啊!裕太看着地上的血,着急着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好端端的流这么多的血!
月初听着耳边的嗡嗡声,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听谁去医院,又死死地抓着身侧野村的衣袖,不停摇着着头,嘴巴微张,声音微弱地说着,不,不要去去医院还、还有比比赛,等等比完赛再再去。
赤泽慌忙地拿着纸巾擦着他嘴角的血,眼泪忽然的一下流了下来,埋怨着他,都什么时候还惦记的比赛,我们去医院!野村,去
不准去!
经理!
观月前辈!
不不能去,比、比赛还还没没结束,我我不能去
血都止不住了,你在倔什么!赤泽看着他每说一句话嘴边的血又冒了出来,不停地擦拭着,手上的纸换了一团又一团,听着他在想比赛忍不住吼着他。
别听他的,比赛我们不比了,我们弃权,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桥本愣着干吗!去啊,去跟裁判说,我们不比了,我们弃权!
不,不要去,拜托,不不要去,我我答应了他的,要把大家带到到全国大大赛的,比赛不不能弃权,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经理
部长
赤泽扭过头看着纠结的桥本,红着眼睛瞪着桥本厉声说道,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我才是网球部的部长!快去!!
作者有话说
这刀不够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