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头睁大眼睛看着幸村,一脸疑惑,关他什么事?等等,幸村前辈你怕不是忘了是你一记枕头下去赤也直接倒地的事吗?我可什么都没做,顶多就只是叫了一下白石前辈而已,结果我们两个还没出手,赤也就被你打倒了。
白石看着幸村再看着桥本的表情,勾了勾唇,果然很有趣的样子啊,刚刚的枕头大战真的是痛快绝顶啊。
乾看着他们立海大一人一句就压制住了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拿着笔看着他们,目光落在了观月身上,他知道观月跟立海大的关系很好,但没想到好到这个程度。
他看了一圈在座的人怎么除了千石不在外不二也不在,不二之前不是很早就回了宿舍了吗,裕太被打晕了也没有看见他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莲二注意到少的目光,转过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不二去哪里了?
听到乾问不二,幸村目光不着痕迹看了一眼真田,观月也发现了裕太在他们宿舍这么久了也不见不二过来,刚才他好像也没有看见他,裕太被人打晕了他没道理不知道啊。
白石看着幸村沉默不说话,先一步开口说道,他去找手冢还没有回来。
找手冢?
是啊,手冢要走了。
啊?他要走了!?观月抬头看着白石,什么叫他要走了?
真田愣愣的抬头,看着白石,眼底一片惊愕,希望能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手冢要走了。
手冢三天后就会离开训练营去德国训练。幸村看着真田的惊愕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反正就算他不告诉弦一郎,弦一郎也迟早会知道的。
他想好了他要走职业这条路了吗?观月微皱着眉头,看了一圈最后才问着幸村,他有些意外手冢居然这个时候离开,而且看着真田和大家惊讶的表情,这个决定应该是手冢突然宣布的吧。
嗯。是他亲口说的。
乾眨了眨眼,目光瞥了一眼真田,眉头再次隐秘的皱了皱,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既然是手冢亲自跟他们说的,大概是他真的决定好了,想想手冢作为部长为青学所做的一切,该尽的责任他都做到了,现在全国大赛也结束了,他们也即将毕业了,他是应该为自己做打算了。
想到不二,乾转头默默看着窗外微黑的球场,手冢突然宣布要离开除了他们舍不得和惊讶外,不二应该是最冷静不了的人了,难怪这么久了没有见到他来看裕太,想必现在他们应该是在比赛做着最终结果吧。
他从很久就发现,不二其实一直都把手冢当做是他的目标,无论是什么方面隐隐都在向手冢靠拢,现在目标走了,不二是不是也应该做真正的自己认真起来了。
微黑的夜幕里离宿舍最近的球场,击拍声在不断响起,场上依稀还看得见两道身影。
那天晚上不二什么时候回来的三人都没有仔细看,只知道是很晚了他才带着球拍回来,表情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惊讶了,似乎是冷静下来想通了。
观月倒是每天在监督着赤也,时间一到就放任他回去,直到最后一晚上看着赤也下来哭丧着脸望着他,似乎在说他太狠心的样子。
观月轻哼了一声走过去拿起地上的仙人掌,问道,还算老实,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赤也揉着酸软无力的手臂,点点头,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观月瞥了他一眼,嗯哼哼?还想有下次?是不是还没有享受够?那天桥本把你带回来后我为什么没有指责你反而让你自己乖乖去接受惩罚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因为我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你,数落我自己的弟弟,落你的面子,但现在宿舍里除了你我还有去洗漱的莲二就已经没有其他人在了。
本来枕头大战是很不错的,但你也要挑时间,莲二把机会让给不是让你来玩的,他是想让你进步,能承担起网球部的责任。而且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大家都很紧张,身为胜利组的你更应该要有危机意识,有时间就多训练一些多努力提升自己。
赤也,你已经是国二了,是二年级的前辈,不是像一年级的新生一样,你要让我们这些做前辈、做表哥的人要省心。下学期开学你就是国三的前辈,是网球部的中流砥柱了,你不能再像那天晚上那样,我知道那天你是很高兴我们回来,但再怎么玩闹至少也有界限。
赤也听到观月这么说,心里也有些愧疚,微垂头抿着唇,点点头,声音沙沙的有些喃喃,我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看着他知道自己错了,观月的表情还算满意,拿着盆栽,当着他的面伸手放上去还揉了揉,低低的发出一声呵笑,没好气地说道,还真是傻,这都几天了你还没发现这仙人掌是假的吗?
听到观月一声轻笑,赤也睁大眼睛看着他直接摸着坚硬扎手的仙人掌,嘴巴微张,指着他手里倒下去的软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怎、怎么会是假的!?
他走过看着绿油油的仙人掌,伸手摸了摸,真的软的,抬头望着观月,眨了眨眼似乎再问这仙人掌怎么会是假的,他明明听柳前辈说表哥回来的时候挖了两盆仙人掌的。
观月似乎知道他想什么,蹲下去端起另一盆假仙人掌,微挑着眉头,哼了哼,说道,我要是说了你会老实接受惩罚吗?至于真的仙人掌我早就给裕太了,裕太似乎给他哥哥不二了,下次你要是再敢犯,我可是会把真的仙人掌要回来专门留给你。
别别,不会了,下次就不用真的吧,那个掉下来扎到真的会很疼的。
知道疼就好,记住刚才自己说的话,好了,快回去洗澡然后早点睡觉,明天早点起来。观月看着他一身是灰,嫌弃地赶着人,都十一点多不睡觉赤也明天又起不来。
洗漱出来的莲二看着观月关上门手上还拿着假仙人掌,笑着说道,他知道了?
嗯嗯,三天都来报道,教训也给够了。观月点点头说道,拿着假盆栽往桌前一放。
看着你那天拿仙人掌出来还以为你是认真的,没想到是吓吓赤也。
观月望着桌上的假仙人掌,想到赤也见他拿出仙人掌表情都苦了不少,弯了弯唇,笑着说道,他是我弟弟,我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对他那么狠心,万一他真的撑不住倒下来扎到手或者头怎么办,给他一点教训就够了,至少让他自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消停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莲二笑了笑,也就观月对付赤也办法最多,难怪赤也会那么怕他。不过还好是假的,他都几次看到赤也实在是撑不住都还在硬撑着,就差一点点就被扎到,要是观月拿真的仙人掌他都有些担心赤也会受伤了,让他担心受怕三天也足够了,至少赤也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早上起来观月他们这些国中生依旧投入每天的比赛里,五场比赛轮番而上,强度不是一般的大,有时候他都在想还好他去了后山不然这么天天比赛下来他可能都有些撑不住。
不过好在他们这一半的人都在三船教练吸取到不少经验和教训,连番的比赛下来也算是适应了这种淘汰赛制
在比赛中让他感到惊愕的是他看到日暮川上也在这里,而且似乎还是他们的教练,想到那天去餐厅碰到日暮,观月总算明白当初日暮再见面就告诉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他们再见面就是在训练营,还真是意想不到。
观月默了默,日暮估计早就知道他也在训练营了吧,见面熟稔跟他打招呼还让他不适应,尤其还是他们教练的身份,总之这件事真的让他很震惊,不过看到不二同样跟他震惊的表情后他释然了。
后来他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自从知道日暮是教练后,他总能在其他地方看到他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然后又记起了这件事然后逗忍不住转身避开他或者装作没有看见他,总感觉日暮笑眯眯的样子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有两天比赛是日暮在监督那聊天的比赛他打异常累,好在最后他赢了。轮番的比赛下来国中生淘汰的人并不多,失败组基本上是全员通过了,手冢离开的事情影响到了他们一晚上以后,倒也没有出什么大事,除了观月他们收到三船教练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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