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空靈力的感覺很不好,一覺睡到下午的溫酒認真的坐在床上反思著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可能昨晚被老頭附體了,要不然她怎麼會幹出這種傻事?
望著鏡子中面無表情的自己,溫酒平淡的問道:「溫糯,昨天誰送我回來的?」
「是···」很恐怖···蹬蹬蹬跑過來的溫糯腦袋一轉,腦中回想起那個恐怖的男人的話。
「小鬼,你怕我?」
「嗯嗯」!縮在牆角不敢動的溫糯猛點頭。
「做個交易小鬼······」
趴在門口的溫糯響亮的道:「是個很好看、很有錢、人又超級溫柔、嗯還有啥來著?」
『溫柔?』溫酒摸了摸自己泛腫的嘴巴,這該死的是掐的吧!『叮咚』的簡訊提醒,讓溫酒暫且壓制住了內心的狂躁,優雅的拿過一旁的手機:『唔!五百萬,勉勉強強。』
趴在門上的溫糯看著這場來得快去得也快的風暴哆嗦了下自己的小身子,圓圓的笑臉皺成了包子不樂意的朝溫酒提起被他關在門外的男人。
「小酒,門外有個長得很醜的男人自稱是你的親爹。」溫糯看著漱著口的溫酒,見其沒有發怒的跡象便猶猶豫豫繼續道:「還帶了十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
親爹?趙佑?溫酒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不急不緩的做完手上的洗漱動作、換好衣服、路過客廳抓了一包熱好了的純牛奶叼著,眉眼間彎彎的,送上門的發泄物不要?溫酒表示這裡平白無故打人會犯法的,她是好公民,只會正當防衛。
低垂著眉眼的溫酒輕輕揚起嘴角,沒給門外人回應的拉開了房門低聲道:「剛在睡覺,有什麼事嗎?」
一大早就在這兒等著的趙佑到現在都還沒吃午飯,近幾年發福的身材也因為站的時間久了,額頭上不住的冒著虛汗。
因為一早上都頻繁的看手腕上的手錶,使得那塊他最喜歡的最能象徵他身份的手錶也變得濕潤滑膩,看上去有些髒兮兮的。
這時猛然看到讓自己變成這幅模樣的溫酒,心下一怒,完全忘了今天來的目的,顫抖著食指指著低著頭的溫酒開口就是一通數落:「你個孽障,你是要氣死為父不成你,趕緊叫溫鶴放棄這次競標,聽到沒有!」
瞧著溫酒這般低眉順眼的模樣,趙佑不禁得意的打理了下自己新買的領帶,眼裡有著數不清的嫌惡,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夠當他趙佑的後代,真是蒼天沒眼,不過這模樣倒是與他媽一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對,比他媽那個短命的都要精緻幾分。
渾濁的眼珠子滿是骯髒的算計,心裡想著這個女兒好像也滿十八了吧,倒是該過成年人生活了,報答報答我的養育之恩了······
低著頭喝著牛奶的溫酒聽著這不要臉的話,倒也忍不住的笑了笑,對趙酒那點同情也消失殆盡,這般樣的父親也值得那般渴求?說句難聽的,趙酒的確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