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剛剛回神的柳研看到學校著名的交際花正在為難溫酒,想也不想的直接開口喝道:「你在幹什麼?」
「呀,原來是柳研學姐呢!」肖玉雙手抱著肩,睨了眼溫酒滿是敵意的看向柳研低頭在柳研耳邊笑呵呵的輕聲道:「柳研,你有沒有感到渾身發涼呢?」
「你?」柳研猛地抬頭,眼裡的驚恐一閃而過,隨即冷呵道:「肖玉你難道真把你肖家當回事了?別說就咱們柳家能輕輕捏死你們,你剛剛得罪的可是溫家的小外甥呢,就是不知道你肖家與趙家會不會是對難兄難弟?」
「呵、那就不知道了!」肖玉畫著濃妝的眼睛微微閃動,扭著腰頭也不回的自動讓開了。
貴族學校都是聰明人,沒了帶頭的人,一個個都僵硬的朝溫酒笑了笑,規規矩矩的喊了聲:「柳學姐」,晃悠悠的離開了是非地。
見礙著道的人都離開了,溫酒也沒多留,摸了摸有點餓的肚子,徑直朝著香味飄來的地方走去。
「誒,趙酒等一下!」柳研見人要走急忙張口留住溫酒。
「怎麼?」
看著那雙微微有些迷茫的眸子,柳研揉了把臉吞了吞口水輕顫著問道:「我···那個我身上,是不是真的有···有髒東西?」
溫酒點點頭:「以前有,現在沒了。」剛剛那個趴在肩上的東西已經被自己送走了,只是請上來的一個畜生罷了。
證實了自己猜想的柳研身子猛地一顫,臉上也微微泛白,哆嗦著唇帶著哭腔道:「趙酒、趙酒,我、那些朋友也···嗚嗚···我不是有意叫她們完這個的,我···以為沒有那東西的···」
「溫酒!」
「嗚嗚···嗝、什麼?」
「我叫溫酒!」溫酒無奈的在心底嘆息一聲道:「那東西還沒本事要人命!」想了想,溫酒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得了!所有的符籙都因為今天開學被溫鶴留在了家裡。
想了想凝眉道:「一人一萬,帶我去找人。」又來不及吃午飯了···
「嗝···好!」大約懂溫酒意思的柳研立馬收住眼淚,拉著溫酒就朝自己的小車走去。
看著自己被捏起來的衣袖,溫酒難忍的皺了皺眉,終究還是一把抽了出來,快速的將那截袖子隔割斷,沉聲道:「我不喜人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