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稱溫酒溫公子天下無雙,符到鬼除,沒有什麼是一張符紙搞不定的,如若不行,那便再來一張,只要你有銀子。
但只有溫酒自己知曉,她只對陣法熱衷,或許可以說簡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布陣手法更是神秘莫測,在大齊便鮮少有人能看穿,更別說靈氣稀薄的這了。
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溫酒動身隨意的將腳下的一顆石子踢開,悠然跨出陣法,隨手一揮,石子便再次滾回原地,嘴裡還疑惑的喃喃道:「真想不通怎麼會有這麼愛運動的人,跑吧跑吧,跑夠了自然就解了···」
「弟,你有沒有覺得背後有點發涼?」跑著的許潔後怕著朝後看了看。
「是嚯,姐你不說我還沒感覺呢。」說完也朝眯著一隻眼提著膽子朝後望了望道:「姐,沒來沒來,咱們歇會兒吧,歇會兒吧!這也太累了。」
「嗯好。」許潔揉了把額角,剛剛站定,身子立馬一僵,看著那熟悉的笑容,嘴角微抽,連忙拉著自家弟弟朝前跑去:「不、不行,不行,她就在後面。」
被拉得一踉蹌的許耀想也沒想拔腿就跑······
端著飯出來的溫糯疑惑的看著出去一趟就混了一團金光回來溫酒道:「小酒,你的功德回來了?」
「嗯!」溫酒試著放下嘴角,但一想著自己的丹田在慢慢被修復,嘴角就忍不住再往上翹一點、再翹一點,笑著笑著眉眼間便多了一絲溫潤,連溫糯準備的藥膳都全盤接受。
吃過晚飯,溫酒站在陽台上,看著手機屏幕中的軒轅即墨,嘴角終於拉平了些。
這幾天即墨好像去處理那次中蠱的事情了,看著男人冒出了鬍渣的下巴,她好像有些想他了,想著想著便開口道:「即墨。」
「嗯?」軒轅即墨伸手隔著屏幕輕輕摸著那觸感極好的臉蛋,眸子的顏色微微加深,嘶啞著聲音問道:「阿酒,想我了?」
「嗯,你什麼時候回來?」溫酒重重的點了點頭,黝黑的眸子裡清澈乾淨。說完臉色也有些泛紅,滴溜直轉的貓眼轉而看向樓下一直跑著的姐弟兩。
「快了,阿酒!」······
看著小孩乾淨的睡顏,軒轅即墨失笑著點了點那微微煽動的鼻頭,轉身繼續手下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