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東西還真比導航儀好用,除了不會發出聲音,指的路那真是一點也不擠,只不過越走越偏僻就是了。商禾一邊在心底調侃自己,一邊懸著心臟小心翼翼看著那紙人指路,這其中酸爽還真是不少。
······
「嗯?泉哥,這就是你說的那處樓盤?」喝得有些微醺的王凱攬著同樣微醺的柳泉迷糊的道。
「呵,可不是唄。」柳泉諷刺的笑了笑:「聽說這裡施工到現在已經出了四五回事故了,還都不是什么小事。」
「嗯?聽說?」王凱嚴肅的看向柳泉道:「柳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的樓盤施工出現事故,你卻只是聽說?」
「呵,你個傻子想啥呢?」一手拍在王凱後腦勺的柳泉沒好氣的道:「你哥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要不是被逼著管這些爛攤子,我可寧願在師父的醫院待一輩子。只是有人不想我好唄。」
柳泉伸手指著籠罩在一片紅色警示燈下的還未竣工的樓盤道:「這東西在我手上,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而且還是今晚才知道。」
「啊?你們家真不好。」王凱一聽與自己的兄弟無關,意識又迷糊了起來,撇了撇嘴道:「還好我就只有一個哥哥,不過這樓盤出事會不會是有髒東西啊?」
「瞎想啥呢?」柳泉好笑的看著王凱道:「我去打個電話,叫你家那個冷麵哥哥來接你。」
「好唄。」王凱一副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的事,想著又頗為遺憾的開口道:「嘿嘿,我還想著借你的事情去找溫小姐呢,雖然每次見溫小姐都可貴了。」
「小子你春天來了!」想著溫酒那妖冶的面容,柳泉有些忍俊不禁的笑笑。
「嗯!」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的王凱猛地朝柳泉正色道:「泉哥,我覺得你這樓盤的確是有東西,你放心,我這就去找溫小姐,給你將這東西給收了,保證乾乾淨淨的出售。」越說越開心的王凱咧出一口大白牙,看上去傻乎乎的。
想著溫酒身旁那個男人的柳泉剛準備嘲諷出口,耳朵輕微一動,一聲極響的『咔嚓』聲傳入柳泉耳中,倏地抬頭的柳泉,瞳孔猛地瑟縮,沖不明所以的王凱怒喊道:「王凱,躲開。」
「啊?」呆愣愣抬頭的王凱,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般,不得動彈,他不知道那塊水泥砸下來他還有沒有活路,這是王凱被嚇昏迷時最後的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