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軒轅即墨整個人都出現在飛機外時,端著酒杯人下意識的喝了口手中的紅酒壓了壓驚,還有些剛剛還在幻想怎麼在軒轅即墨面前來個一見鍾情戲碼的貴族小姐,頓時都被嚇白了臉,忍不住的朝後退了退。
朝迎過來的軒轅家的人點了點頭,軒轅即墨朝著飛機裡面還未露臉的溫酒伸手,還不太明白這人在鬧什麼的溫酒,暗自抽了抽嘴角,實在想不通這男人最後十分鐘在空中轉悠,就是為了換這麼一身賊硬的衣服。
不過溫酒還是彎了彎眼,將自己白嫩嫩的手掌擱了上去,下一秒,微微提起內力飄飄然的從飛機上輕輕落地,優雅不失高貴,彎著眉眼的溫酒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好捏的灰姑娘。
可就在溫酒那雙黝黑的眸子慢慢的不咸不淡的就那麼微笑著掃視了眾人一眼後,眾人瞬間將心底那一絲僥倖給澆滅了,他們就說嘛,能被這個變態看上的人,鐵定不會是軟柿子。
跟在兩人身後的軒轅無名正步上前,極為標準的朝溫酒彎腰行禮,微笑著道:「歡迎您的到來,主母。」
「歡迎您的到來,主母。」待軒轅無名說完,站定在軒轅即墨兩人跟前的十二位長老與五位當家的齊齊彎腰,禮儀標準,一絲不苟,足以看出溫酒在軒轅家,在他們這些領頭人心目中的地位,當然溫酒也當得起這樣的禮儀。
似乎早已習慣這樣的溫酒微笑不變,只是學著即墨的動作輕輕朝那十幾人抬了抬手同聲道:「起。」
「謝家主,謝主母。」十七人慢慢抬頭,神色肅穆,當然要是忽視鬼使神差的霍當家手中軟萌的雲朵公仔,這一切會顯得更加嚴肅。
挽著即墨手腕的溫酒臉上絲毫不見怯色,精緻的小臉上一直波瀾不驚的掛著柔和的笑意,直至外圍的地毯走完,軒轅即墨才停下來,站至高處,朝滿院賓客肅穆的舉著溫酒的手臂:「吾妻,溫酒!」冷厲的聲音毫不客氣的穿透了每個來者的耳膜。
看著眾人眼底的懼色與不可置信,軒轅即墨輕輕一笑,剛準備離開,哪裡知道溫酒微微使力,扭頭隱秘的朝軒轅即墨挑了挑眉頭,輕聲笑道:「吾夫,軒轅即墨!」
聽到溫酒清冷的聲音,軒轅即墨微微一愣,隨即喜上眉梢,忍不住的直接親在了溫酒的額頭上輕佻的小聲道:「阿酒,你這是吃醋了?」
「吃醋?」溫酒輕笑著搖頭道:「我是怕你被那群女人吃得連骨頭也不剩。」至於吃醋什麼的,她才不會承認。
「呵!」輕笑一聲的軒轅即墨看都沒有看下面一群石化的螻蟻,直接緊緊的握住自家夫人的小手,進入了今日真正的禮堂。
一直到軒轅逸最後一腳踏入真正的上流人的圈子,外面的一群賓客才如夢初醒一般,本來以為那個男人已經夠恐怖了,可誰也沒想到那位夫人更是深不可測,明明一句輕飄飄的話,卻硬是在自己耳膜裡面迴蕩了三聲,尤其是在場還有些小心思的女士,臉色瞬間白得如同漆牆一般。
只是無人看見,暗處那位明目張胆的擦拭著槍柄的男人,一雙碧綠的眼睛如同高貴優雅的獵豹,靜靜的蟄伏在這不起眼的角落。
如綠寶石一般的眸子從那抹倩影出現時,便不可自拔的陷了進去,直到那位神秘的東方姑娘消失在羅恩眼底,這才反應過來,嗤笑一聲,端著喝了口酒邪笑著輕聲低喃道:「難怪自己那一次的任務直接惹來了滅族之禍,原來、原來竟是這個原因······」
只是波特不知道,當自己這話一出時,白涵的眸色一冷,直接從側門離開,聯繫軒轅家族所有的暗衛出動,沉靜的吩咐道:「東南角,綠寶石般的眼睛,一級追殺。」
「是。」軒轅家族的影衛幾乎是無處不在,但同樣能躲得過大量追殺的羅恩也幾乎就在暗處那些氣息有了些許波動時,身子一矮,下一秒,誰也不知道這人隱去了哪裡。
聽著耳朵裡面又傳來的失敗聲,白涵皺了皺眉,現在他應該可以肯定,羅恩家族的傳說是存在的,那個將墨蛇奉為祖先的家族,那個已經成為了歷史的家族。
這場無火的硝煙在眾人還未從從歡樂中發現,便又安靜的消失了,雖然是外圍圈子,但是能得到軒轅家族的請帖也是能夠證明,他們這些相對於自己國家而言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因此來此處參加這次訂婚宴,大部分人心裡想著的還是能不能夠替謀到更大利潤。
本來還想讓影衛們搜尋一些東西的白涵,看著熱鬧非凡的古堡,微微皺了皺眉,直接抿著嘴向裡面走去,朝赫瀾等人搖了搖頭,站回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而在這裡,溫酒幾乎是反射性的彎著眉眼朝芺沃斯來不及收回的嫉恨的眼神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