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里漸漸絕望的眼神下,軒轅即墨微微挑眉道:「你該慶幸你沒有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你這個真的是糟糕透頂的計劃,否則,下次不是僅僅一個軍隊了,而是整個米國。」
「你到底是誰!」聽完軒轅即墨話語的居里心中大駭,眼睛瞪得渾圓的看著軒轅即墨,顫抖著唇瓣道:「你,你是軒轅即墨,你是軒轅家族的那位當家···」
「呵···」看著貪心不足的居里軒轅即墨直接捂住自家老婆的眼睛道:「夫人,不看他,辣眼睛。」這老崽子,還想過要利用蘭來抗衡他呢,當真是一個無利不圖的國家。
「你給他看什麼了?」一手抓住軒轅即墨大掌的溫酒,疑惑的看向白涵道:「這次是電視劇還是小說?辣眼睛這個詞都知道了?」
「愛情手冊!」白涵抿了抿嘴,直接淡定的回答了溫酒的問話。
聽到白涵回答的溫酒用眼角涼涼的看了一眼軒轅即墨,隨後看向居里道:「我覺得加價百分之十總比丟了命好,你覺得的呢?」
「哼。」直接朝著溫酒鼻孔出了口氣的居里乾脆脖子一梗,直接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義正言辭的朝溫酒怒吼道:「我是正義的,上帝是不會放過你們這群手染鮮血的惡魔的!」
「哦?」溫酒淡然一笑,冷不防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走進居里道:「我們手染鮮血?那居里先生年輕時殺的那個人該怎麼算呢?」
「你、」居里瞳孔一縮,隨即立馬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件事沒有人會知道,已經有人頂罪了,不會有人知道的:「你胡說什麼?我居里一生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會幹那傷天害理的事。」
「是嗎?」溫酒微笑著朝居里挑了挑眉道:「可是居里先生,你身後一直趴著一個人是怎麼回事?嗯,這個人臉色有點白,然後有雙很特殊的眼睛,異瞳,不知道居里先生有沒有一點印象了呢?」
溫酒看著一直跟在居里身後的年輕男孩突然驚詫的望著自己,友好的朝這個一直沒能報仇投胎的年輕男子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隨即犀利的看像犀利道:「滿嘴上帝,滿口仁義道德的居里先生,不知道這些年你晚上有沒有感受到有人掐著你的脖子,壓著你的胸口,哦,還有,應該是用利器砸你的腦袋···」
溫酒的話絕對算不上冷厲,但是就這樣溫和到像是徐徐道來的話硬是讓居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忍不住牙齒碰上牙齒的居里猛地後退一步,扭頭猛地朝自己的身後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酒一番話的原因,居里突然感覺渾身一冷,崩潰的朝著空無一人的空氣道:「不不不,他就是一個怪物,他是該死的!」
「就因為他一雙異瞳,所以你就評斷他是怪物?所以你就能殺了他,居里誰給你的權利?」眯了眯眼的直接揮手將自己的靈力注入那遊蕩了幾十年的冤魂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