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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算個良辰吉日(1 / 2)

「所以你是被放幹了血液死的?」從那鬼胎意識中離開的溫酒一手慢騰騰的敲著桌子,一邊開口朝那桌子上的鬼胎詢問道。

「其實、我倒是更好奇那滴白澤精血是從哪裡來的。」軒轅即墨將電腦關上,眉頭微微皺起。

「嗯?」溫酒剛剛退出神識,眼底的意識還未完全收攏回來。

「白澤作為伏羲一族的守護神獸,向來只跟著伏羲一族來往。」軒轅即墨神獸拍了拍溫酒毛茸茸的腦袋道:「這隻羊能得到白澤的精血,哪那麼容易、」

面帶嗤笑的軒轅即墨接著道:「那一家子可都不是那般不小心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來過這裡?並且還將白澤的精血滴在了這裡?」溫酒眼底更迷茫了。

「呵、」輕笑一聲的軒轅即墨曲起食指輕輕敲了一下溫酒的腦袋道:「作為現在的天道一族,怎麼可能會明目張胆的將神獸精血滴入人間?」

「除非是意外?而這個意外極有可能是···」溫酒一把將軒轅即墨的手掌從腦袋上抓下來,飄著的思緒也慢慢的開始了運轉。

「戰!」兩人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的說了這一字。

「沒錯、就是戰!」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頂上下來的火鬼一襲紅衣慢悠悠的坐在了兩人對面,伸手就將那布偶裡面的鬼胎抓了出來,滴溜著那個羊角,在空中晃蕩了幾下。

「看來火神是知道的了?」雖然與這火鬼不交好,但也不交惡,所以軒轅即墨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只是不緊不慢的拉過了自家小夫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懷裡,極其霸道的宣布主權。

「什麼火神不火神的,吾充其量也就是一隻鬼而已。」火鬼的話語中依舊是帶著自己獨特的不可一世,誰也不知道這隻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火鬼到底怕什麼,到底為何一世又是一世的轉世,只為能夠光明正大的遊走在人間!

將手上的小羊一把扔在了一旁角落的火鬼拍了拍手後,站起來慢悠悠的戲笑道:「吾不知道。」

「是嗎?」軒轅即墨到底也沒有指望這鬼能說些什麼出來,只是一碼接一碼的繼續道:「不過昨日晚上還是多謝火神擋下了那幾道天雷。」

「不用謝。」火鬼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的朝著兩人揮了揮手道:「就算沒有吾、你們二位想當然也不會將那幾道小雷放在眼裡。」

『小雷?』軒轅即墨默不作聲的在心底里反問了一句,果然,這世間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引起這個老怪物激烈反應的。

「能將人的魂魄劈沒的是小雷?」溫酒倒是忍不住的朝著火鬼反問了出聲。

「嘖、」站在窗前的火鬼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還是兩個人類,聳了聳肩的火鬼繼續開口道:「反正你們的劈不散!」

「好吧!」雖然一直看不清眼前那一團紅色的東西到底長啥樣,但是溫酒表示這絲毫都不影響自己與之進行交流,暫且將自己的魂魄為什麼也劈不散放在一邊的溫酒繼續問道:「你剛剛說的戰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上面的那傢伙親自下來騎著自己的山羊下來過,只是為了毀滅這個東西而已。」這個東西是什麼溫酒不知道,因為在她眼底,到底還是有一層屏障,看一般的鬼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若是看火神卻是不能將其看明白。

但是軒轅即墨卻是將火鬼手指的地方看了個明白,他實在是不明白,那麼一個傻東西怎麼就引來了上面的那位?

雖然不能看清火鬼的動作,但是軒轅即墨的動靜卻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那邊正在桌子上裝死的阿碧一見到溫酒朝自己望過來,立馬開心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順便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看著這傻樣的軒轅即墨頓時想到了冥府裡面的夜犬,想必若是這傻東西也和夜犬一樣有了尾巴,此時怕是要搖上天了。

「這東西之前在司慕手上,而後才在我手上。」涼涼的瞥了眼那東西的溫酒轉而看向火鬼道:「難不成是司慕也是伏羲一族的?這樣說起來便說得通了,也許是那人曾經來過島國搶奪過這東西的刀鞘。」

「司慕?一個本應該是守墓的叛徒而已,哪來那麼大的能力。」

「那是戰什麼?」溫酒繼續開口問道。

「說個簡單的故事。」火鬼看著同樣沒了記憶的阿碧,忍不住的伸手點了點那刀身,彎了彎嘴角繼續道:「傳說這刀鞘,記載著神農一族秘法、封印著上古神農的精魂,據說、神農消逝時,曾將自己那最為悲天憫人的一縷精魂封印在了這柄刀上。」

「神農?」軒轅即墨眼底的銀色開始暈開,這幾乎是他本能的反應,好似曾經是冥王之時,聽到神農二字,依然會讓自己為之一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即便他是冥王,關於那一族的認知他也是少之又少。

「你沒有發言權。」看向軒轅即墨的眼神不似剛剛那般平和,赤紅的眼底像是有了兩簇火苗一樣,快速從軒轅即墨身上移開眼神的火鬼繼續道:「所以幹了壞事的伏羲一族害怕了,他們怕神農醒來!」

「那群道貌岸然的傢伙,卻又不敢以神之軀來銷毀這東西。」火鬼似乎很喜歡阿碧,忍不住又在那刀身上蹭了蹭的火鬼繼續道:「所以他們就派了一個人下來,削去那人的神魂、投入地府,轉世為人。」

「呵、」諷刺一笑的火鬼繼續道:「只是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自詡無貪無念永遠為了天下蒼生的伏羲一族也會出現叛徒,並且還利用這刀鞘找上吾。」

「不可能!」軒轅即墨倏地不輕不重的開口道:「伏羲一族的人根本不可能從地府投生轉世。」

「連自己的記憶都保不住的閻王,如何敢這般肯定?」火鬼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不屑的朝著軒轅即墨諷刺道:「吾還告訴你,不止他們派人下來轉世為人了,他們還親自騎著他們的山羊,與吾打了一架呢。」

「你答應了那個叛徒!可是為什麼他能利用刀鞘讓你答應?」溫酒抓住了話中的重點,但是還有一點溫酒不太明白,神農、伏羲、軒轅三皇,照理說,神農一族應該是神秘了些,但是這火鬼卻是說,神農一族不是神秘,而是消逝。

「因為那是吾主的東西,吾一定要守護!」火鬼渾身的火焰倏地一漲,臉色迷茫又悲戚的看著溫酒。

「繼續。」溫酒挑了挑眉,對這主僕情深的戲碼並不是太感興趣,不過她倒是對火鬼的主有點感興趣。

「吾答應在他參透刀鞘裡面的結印陣法之年裡,替他擋住伏羲一族的追殺,所以終於在伏羲一族騎著山羊下來時,吾與那伏羲一族戰了。」

火鬼話裡帶著不以為然的道:「吾作為天地之間第一個鬼魂,雖然是後晉升為火神的,當然能與之一戰,至於結果嘛、他們沒有傷到吾、吾、咳咳、吾也沒有傷到他們。」

「但是你傷到白澤了,並且讓白澤的精血落入了人間。」軒轅即墨挑眉道:「白澤神獸一族的精血能夠保存千萬年,好巧不巧,這東西吞掉了那滴精血。」

軒轅即墨看著火鬼指了指被扔在了一旁,怎麼都不敢再動彈了的鬼胎,軒轅即墨知道,這是白澤精血中對火鬼的懼怕刻印在了鬼胎的靈魂之中,所以剛剛還囂張的嚇了王恪的鬼胎此時才能安分守己的一動不動。

「你難道也相信這是巧合?」火鬼不緊不慢的反問道。

「當然不信。」軒轅即墨揚起唇角。

「是因果循環。」火鬼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道:「吾已經脫離了六界之外、非人非神非鬼非妖非魔非精魅,所以神農曾經在這片大地上布下的循環之陣對吾沒有作用。」

「但是對那成為凡胎的伏羲一族的叛徒可就有用了,這不不管經過多少輪迴,當日斬殺那頭白澤的孽終究還是報應在了那人身上。」

聽到這裡的溫酒抽了抽嘴角,看向自己面前的那團火焰道:「你的意思是沉木君泰就是伏羲一族的叛徒?」

「嘖、沒錯,就是那個連靈魂都是黑的人。」火鬼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看向軒轅即墨的眼底帶著諷刺道:「若是不信,可以等那人死後,自己去自己的老巢查查。」

「所以我們昨晚若是去得不及時,沉木君泰是不是又要進行下一輪的轉世?」溫酒有些不明白,這火鬼之前到底是怎麼對待那個倒霉的白澤了,即便死後的精血裡面居然都帶上了對這火鬼的懼怕。

「也許。」火鬼揚了揚自己的下巴,也許自己會大發善心也說不準。

這是個什麼答案?溫酒腦海中一頭霧水,但是有一點自己倒是弄明白了,那就是阿碧居然是上古神農的武器,嘖嘖嘖、這來頭忒大了,原來這天道一直以來看自己不太爽。

這就好比,自己曾經拿著對方的作案工具,還要在兇手面前晃來晃去一樣,是個正常心理,都忍不住的想要將這個無形中威脅到自己的人,扼殺到搖籃之中。

不過很可惜,這個兇手偏偏還掛了一個道德牌坊、外加自己還帶了個與兇手能力相當的保鏢,所以這扼殺一直都沒有實現。

不過天道嘛,防不勝防的東西,所以溫酒決定以後離那蠢東西再遠一些,即便是神農的武器那又怎樣,傷了自己,都是一樣沒有好臉色。

「那我在這裡謝過火神解惑了!」軒轅即墨涼涼的看了眼火鬼道:「既然您一直以來都守護著這東西,那現在您請隨便。」軒轅即墨伸手指了指被撫摸得看上去非常舒服的阿碧。

這話一出,還未等火鬼來得及反應這句話的內在意思,被摸著阿碧卻是反應極其迅速的一個扭身離開了火鬼的指尖之下,屁顛屁顛的就來到了溫酒擱在桌上面的手指前。

試探性的一邊化形一邊悄咪咪的望著溫酒的神色,直到自己化完形,見溫酒臉上依舊神色冷淡,頓時也不管不顧的直接圈上了溫酒的手腕,重新作回了一隻古樸簡潔鐲子。

「既然這東西那麼喜歡你、」火鬼看著溫酒怔愣了半響後道:「那便暫時放在你這裡罷,有著一個冥王在這裡守著,吾也放心。」

「不行!」拿著阿碧的溫酒就像是一個活靶子一樣,軒轅即墨當然不可能那麼大方的同意,拒絕的話剛剛才說出口,那頭的火鬼頓時便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剛剛還戰戰兢兢的鬼胎立馬活躍了起來,轉而就朝溫酒咬去。

作為上古靈器死皮賴臉也要跟著的溫酒哪裡又是這等鬼胎可以接近得了的。

幾乎只要溫酒心神一動,手上的阿碧像是邀功一樣,立馬將那鬼胎吞進了自己的刀身,隨後自顧自的圈在了溫酒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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