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麥?」軒轅即墨直接一腳便向麥臻踢去,只是不過軒轅即墨到底還是念惜昔日的情意,沒有用一絲一毫的法力。
只是本來就不是軒轅即墨對手的麥臻再加上這一個月來根本就沒有正常睡過覺,體內早就不支,奈何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男人為自己女人報起仇來的勁可一點都不輕。
只片刻終於意識有些回神的白涵趕到主屋時,地上的麥臻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故意的,所招呼的地方,竟然有一半都在臉上。
看著那張瞬間變成了豬頭的臉,白涵頓時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只得一邊心疼,一邊將人抱起來,朝著軒轅即墨躬了躬身道:「老大,麥他向來就是這樣,其實他心裡很護著主母的。」
「呵、」嗤笑一聲的軒轅即墨看著麥臻直接道:「要不是知道,你覺得你還能有個這麼完整的愛人嗎?」
聽到這話的麥臻立馬像是詐屍一般,虛弱的抬起手指指著軒轅即墨哼唧道:「里嘖個禽瘦!」
「噗咳咳、」頓時本來還嚴肅的話語與對決被麥臻這打不死的小強精神立馬給弄得破了功。
眼底帶著心疼與笑意的白涵朝著軒轅即墨道:「老大,我先將麥帶回去休息了。」
「嗯。」軒轅即墨點了點頭,轉身朝著二樓的冰窖走去,看著冰棺裡面『自己』的屍體,軒轅即墨隨手一揮,那肉體便瞬間化為了虛無。
做完這一切的軒轅即墨看了眼還在樓下待著的軒轅無名道:「無名,這裡今天不需要人。」
「是,家主。」軒轅無名連忙帶著笑意的回答。
等房間中所有人的退完了的軒轅即墨隨手虛空一抓,便拿出了筆墨,快速的在那張黃紙上寫下了今天遲到的幾位長老的名字以及要減的壽命,寫完這些的軒轅即墨立馬將手中的黃紙燒掉,化為灰燼。
此時正被揍到躺床上休養的吳開心正眼角抽搐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命令,內心一陣叫囂,好你個軒轅即墨,你有種把我打成這樣,有種你放我幾天假試試!不放假也就算了,這、這人都凡間,也不忘給自己下達命令,什麼是周扒皮,我看你別叫軒轅即墨,叫軒轅扒皮得了!
鼻頭一陣痒痒的軒轅即墨只需要掐指一算便知道是誰在論議自己,但是現在軒轅即墨卻連算都不用算,就知道這背後的小人就是那吳開心吳判官。
打開進入房門的軒轅即墨看著睡了過去還抓著自己外套的溫酒,心裡柔得一塌糊塗,連忙向前,將溫酒的手指掰開,把自己的手掌放了進去後,一個法術便讓自己渾身的衣物消失。
鑽進被窩的軒轅即墨,滿眼陰鷙的看著自家夫人被占的心脈,頓時怒從心中來,正準備動手將那精魄玻璃出來,沒想到一直沒有動靜的原火在感受到了軒轅即墨的氣息後。
立馬帶著敵意的冒出來,看著軒轅即墨,而軒轅即墨也不是之前人間的那位。
雖然暫時不知道這簇原火到底想幹嘛,不過暫時來說倒是對溫酒都是好意,所以軒轅即墨也只是微微驚醒了原火一句道:「你現在的一魂可還在人間!」
「你要再敢在我夫人身體裡做什麼,火鬼,我軒轅即墨滅掉你一魂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到軒轅即墨的警告,溫酒胸口處的原火立馬悄悄的隱去了自己的身形。
見那原火消失,軒轅即墨便重新開始專心意義的捕捉溫酒體內的瘴氣,一點一點的將那瘴氣淨化成為普通的靈氣,被溫酒快速的吸收了下去。
其實和靈氣一樣,瘴氣也是一種靈氣,只是這種靈氣的用處卻只有一個,那便是布瘴氣,奪人魂,成自己之修煉,因此軒轅即墨也想要讓這些瘴氣嘗嘗,自己也能夠成為別人修煉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