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九點整時,最後一位十長老進來了,見人都來齊,軒轅無名剛想將溫酒喚醒,可是只當他剛剛走進,溫酒軟弱無骨的手便一把摸出了軒轅無名身上的手槍。
連眼睛都沒有睜的直接一槍朝那十長老的頭頂開去,「砰」的一聲,讓剛剛還在打瞌睡的幾位長老瞬間站了起來,瞪著驚詫的眼睛看和轟然倒地的十長老,一個個眼裡神色變化莫測,全部都將手慢慢的摸至了自己的腰間。
就連坐在後面的幾位當家的,更是眉心一震,他們當真不知道原來他們的主母是這麼猛的。
而這些人當中軒轅逸則最數心驚膽顫的一位,天知道,剛剛他還昏昏欲睡來著,結果一聽聲響,便雙腿有些發軟的看著那黑漆漆的洞口對著自己,不、準確的來說對著自己的後面,沒有一絲遲疑與停頓,一瞬間,軒轅逸就聽到了死人的聲音。
而此時溫酒這才悠悠的轉醒,面若桃花,嘴帶微笑的將搶遞給了同樣臉色有些發白的軒轅無名接著後面的一句話道:「遲到一分鐘,壽命便減少一年,我、向來都很公平。」
「你!」率先站起來的幾位長老立馬拿起槍舉起來,諷刺的看著溫酒道:「我們軒轅家族還輪不到你一個丫頭片子來做主。」
「是嗎?」溫酒笑著反問了一句,隨後慢條斯理的將背脊從靠椅上移開,神色閒適的看著諸位道:「你們敢開槍嗎?」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皺起了眉頭,而此時的幾位當家的也默不作聲的將隨身的武器拿至了手上,不管怎麼說,主母是他們的主母,這些老傢伙不承認,他們是永遠承認的。
「有什麼不敢的?」九長老朝著溫酒反問了一句,緊接著便朝著溫酒撥動了搶拴。
而麥臻也是最快站起來的那一個,手上的匕首快速的朝著九長老的手掌飛去。
然而到底還是慢了一步,子彈早已飛了出去,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溫酒不死也傷時,那顆子彈卻完好無損的停留在了溫酒的跟前,就像溫酒的跟前有什麼看不到的屏障一般,靜靜的停留在那,即不掉落,也不前進。
而溫酒卻像是沒有看到那眼前的子彈,轉而笑著皺了皺眉道:「嘖、都怪我先前忘了,忘了說了,與我當家主母動手該是如何。」
「無名,你說該如何?」見那臉色灰白像是見到了鬼魅一樣的九長老,溫酒笑得乾淨而粲然。
猛然看著眼前這麼一幕的軒轅無名簡直心都快要跳了出來,不著痕跡咽了咽口水的軒轅無名,往後退了退道:「回主母,當家的曾經說過,對您如同對他,而對當家的有加害之心,那便是裹住全身,扔進原始森林,而這也是軒轅家族的族規。」
「哦?」溫酒眼底帶著笑意的輕咦了一聲,轉而伸手將面前的子彈拿了下來,垂眸望著眼前的子彈,溫酒微微眯了眯眼睛,抬頭看向麥臻道:「麥臻坐下。」
「是、主母。」麥臻眼底的駭然還沒有消失,整個人都是僵硬的撞在了椅子上,坐在一旁的白涵眼底全是擔憂。
見自己人坐下後,溫酒這才笑眯眯的看著九長老道:「九長老,溫酒愚昧,不知道你這算不算是加害之心呢?」
「呵、」故作鎮定的九長老也不管自己滿頭的冷汗,嘴硬的看著溫酒道:「到底是誰有加害之心,我們還說不一定呢,你說當家的自從與你訂婚後,三天兩頭消失,前些日子又說是病重!」
「溫酒啊溫酒,你說你是不是夥同這群人,想要謀我們軒轅家的東西。」九長老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好有道理的樣子。
只可惜他遇到是溫酒啊,即便他說的是真的,那對溫酒來說又能怎樣?
挑了挑眉的溫酒看著九長老有些意猶未盡的道:「沒了嗎?」
「你?」九長老心中一氣,連忙喚起來自己昔日的好夥伴道:「十一、十二弟,你們說說是不是這個理,這個妖女是不是已經將我們的當家的害了?」
「咳咳、」見溫酒露出那麼一手後,十一長老與十二長老立馬偃旗息鼓的坐回了原位,輕咳幾聲,面對著九長老的求證都表示沒見到。
但是他們沒見到不代表溫酒沒見到這兩人也站起來朝她掏過搶的,本來不想過於插手軒轅家族內部事情的溫酒,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突然覺得,其實一個家族而已,如何需要十二個長老?
所以笑眯眯的溫酒看見憤怒異常,孤立無援的九長老,非常好心腸的開口道:「怎麼?十一長老與十二長老剛剛不是也站起來想與溫酒討論什麼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咳嗽?霍然,是不是肺不好?」
聽到被點名,霍然麻溜的站了起來,看著溫酒道:「回主母,咳嗽這個病不一定會是肺不好引起的,有可能會是兩位長老感染了細菌病毒從而引起抵抗力下降,亦或者兩位長老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抱歉,主母,霍然學識疏淺,具體是什麼原因,霍然還需要解剖才知道。」
「嗯。」溫酒點了點頭笑意盈盈的看著霍然揮了揮手道:「坐吧,簡單來說,應該是兩位長老可能是感染了某個病毒從而引起的咳嗽是吧?」
知道並不需要自己回答的霍然便沒有做聲,而是看著溫酒立馬皺眉看著十一長老與十二長老道:「嘖、這裡會議室裡面這麼多人,無名快點請二位長老出去,作為當家主母,我需要保證其他人的安全。」
「是,主母。」無名強壓著嘴角的笑意,走在兩位長老跟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