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什麼?」杜明誠好奇追問。
厲硯舟糾結片刻,湊近杜明誠輕語道:「龍星圖居然不顧個人安危,用嘴巴為我吸毒液,你說他……他對我究竟什麼意思啊?前幾日還恨不得將我剝皮抽筋呢,忽然間態度轉變,讓我一下子感覺……」
「什麼?」杜明誠有些聽懵了。
「感覺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想要……」厲硯舟勾了勾唇,吐出一句連他自己都難以接受的話,「以身相許。」
「咳咳——」
杜明誠反應劇烈,險些將肺咳了出來,他驚詫地瞪大雙眼,「最終救你活命的人,不是鍾離麼?」
「嗯,是,但我對鍾離沒什麼感覺呀,這小子還總是干擾我和龍星圖來往,我……」厲硯舟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到這兒,他突然記起,「對了,老虎寨不單純,你派鍾離去摸下情況吧,你先審二當家徐洪,我下午要返回代家莊,單留龍星圖和鍾楚在那兒,我不太放心。」
「少侯爺言之有理。但是,你這個安排,似乎有故意支開鍾離之嫌?」杜明誠眼神頗為懷疑。
厲硯舟「哈哈」一笑,「公私兼顧!」
笑過之後,杜明誠正色道:「少侯爺,玩笑歸玩笑,你既把我杜明誠當兄長,便容我說句不敬的話,明樂公主已是年方二八,太后孝期一過,皇上恐怕便會將你與公主的婚事提上日程。皇家駙馬規矩多,納妾已是不易,何況龍星圖還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