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厲硯舟才張嘴,明樂公主便衝進了正陽殿,阻止不及,他無奈輕嘆,這個李喜,該辦的事兒全辦了,不該辦的事兒,也順帶替他辦了啊!
殿內,老皇帝用過早膳,正倚在案頭看摺子,明樂公主隨著通傳太監一起入內,口中直嚷嚷:「父皇!您怎麼回事兒嘛,我舟哥哥犯了什麼錯,您幹嘛罰跪舟哥哥?他身體本便不好,這兩日又犯了舊疾,怎可久跪呢?」
老皇帝擱下摺子,不甚高興,「一口一個舟哥哥,害不害臊?眼裡還有沒有父皇?」
明樂公主不請安不行禮,直接跑過來抓住老皇帝的胳膊,又是跺腳又是撒嬌,「哎呀父皇,您把兒臣未來的駙馬都罰跪幾個時辰了,兒臣急得心症病都要犯了呢!拜託父皇趕緊開釋舟哥哥,不然……」說到這兒,她小嘴一癟,「哇」一聲說哭就哭,「兒臣哭……哭死給父皇看……」
「明樂!」老皇帝氣昏了頭,「朕真是把你給寵壞了!」
明樂繼續哭訴:「父皇,兒臣就是捨不得舟哥哥受苦嘛,萬一他傷了身子,那將來兒臣怎麼辦?父皇忍心看兒臣守寡麼?」
「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厲硯舟死了,朕重新給你選駙馬!」老皇帝氣沖沖地道。
哪知,明樂公主一聽,險些哭暈過去,「不准!父皇不准殺舟哥哥,我只要舟哥哥做我駙馬……」
「好了好了,朕的耳朵都讓你給哭聾了!」老皇帝心疼且無奈,「把那小子叫進來!」
明樂公主立刻破涕為笑,「兒臣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