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星圖慎重的言行,令鍾楚不敢囫圇吞棗,她一字一字讀至末尾,震驚到失聲:「有關你爹的案子?這……這是誰寫的?是在為你爹叫屈嗎?」
「我是從有桐油味兒的酒罈底部找到的。我推斷,此信應與韓童脫不了干係,因為知曉劫案nèi mù的人,非三位校尉莫屬!但是聯合之後,竟然沒有了下文!」
「對呀,怎麼只有半頁紙?」
「我們繼續找!」
然而,所有人竭盡全力,也未曾再找到一星半點的線索!
鍾楚氣急敗壞,「星圖,那韓童是不是故意話說一半啊?而且這前半部分,根本證明不了夏大人是冤枉的,關鍵的後半部分偏偏沒有,這弄得什麼事兒嘛!」
「我們能在兇手掃蕩過的地方搜出漏網之魚,且是如此關鍵密函,已經算是幸運。」龍星圖漸漸歸於平靜,她親自收好牛皮紙,眉宇間信心依舊,「我認為,並非寫信人有意話說一半,而是藏信之人,有意撕成了兩半,可能分藏在了兩個地方!」
鍾楚瞠目:「生怕被兇手搜出,所以布了這個局?」
龍星圖頷首,「從邏輯上推斷,應該是這樣。你把錢小姐帶出來,咱們回衙門吧。」
捕快封存證物,將客棧搜尋出來的所有東西裝車。
月落西山。
鍾離和柳三兒仍未歸來。
龍星圖將牛皮紙呈給杜明誠過目,詳細告之搜證過程。
「大人,此信的筆跡出自何人之手,您能否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