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楚出門時,險些和厲硯舟撞個滿懷。
「喂,你不是來算帳的吧?」鍾楚一駭,面露緊張。
厲硯舟好整以暇的笑,「算什麼帳?你打算替某人挨板子麼?」
鍾楚聳聳肩膀,「嘁,我才不呢,二爺您有本事啊,您親自打嘍,只要您能打得過某人……哈哈不對,只要您捨得,我就站一旁看好戲嘍!」
厲硯舟忍俊不禁,掄起手中的扇子敲了敲鐘楚腦袋,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過幾日你跑一趟青峪關,替我給大哥送封信吧!」
「幹嘛?」鍾楚小臉皺成一團,神色明顯不甚自然,「你沒手下麼?憑啥差遣我啊?我才不去呢,青峪關那麼遠,好辛苦的。」
厲硯舟眸底突然充滿擔憂,「你確定不去嗎?前些日子我大哥被敵人行刺受傷了!你知道的,邊關缺少藥材,他傷勢嚴重一直不見好,我卻分不開身去探望大哥,思來想去,阿楚你武功好,心地好,又是姑娘家,照顧病人定比男人細心,所以……」
「厲硯白受了重傷?」鍾楚瞠目,震驚的大腦一瞬間空白,「不,不會吧?憑他的武功,誰人能近他的身啊?怎麼會……」
厲硯舟蹙眉:「敵人設了陷阱,大哥不慎中計,以一敵百,沒死已是萬幸。但是,如果救命的藥材遲遲不到位,他怕是撐不過十天了。」
「那還等什麼?我馬上去青峪關!」鍾楚一聽,立刻著急上火的吼道。
厲硯舟忙道:「你甭說風就是雨啊,我今日叫人準備齊全藥材,你明日再啟程。」
鍾楚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再從我爹那裡討幾顆救命的藥丸!」
「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