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舟拉下龍星圖的身子,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龍星圖會心一笑,柔聲叮囑道:「醫者自醫,呆會兒用過膳,你便回侯府養著,要按時喝藥。」
「好。」
厲硯舟難得聽話,可就在龍星圖放下心來打算起身時,他風流不改,突然吻住了她!
龍星圖又羞又急,外室可是有人呢!
然,她馬上又意識到不對,厲硯舟暈倒前後,兩人不加遮掩的談話,若是外面有人,豈不是全被泄露?她忙豎起耳朵仔細聽,外面竟毫無聲息!
「放心吧,我早命李福生把下人全部支走了,整個蕪音苑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聽到厲硯舟的話,龍星圖真是服氣了,正想罵他居心叵測,他反而捏了她一下,「哎,你能不能專心點兒?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機會,我可是很珍惜呢。」
龍星圖雙頰緋紅,答應也不是,拒絕也不是,半推半就間,又是好一陣親熱。
折騰許久,待兩人終於坐到膳桌前,吃得差不多飽腹後,厲硯舟才對龍星圖說道:「我打算今晚夜探房家。我想,房太醫死前,定然留下了什麼東西。」
龍星圖皺眉,「你隨便尋個藉口,光明正大地去房家查探不行嗎?萬一教人發現,怕是難纏。」
「我若是堂而皇之的走入房家,那才是打草驚蛇。放心吧,我會謹慎行事的。」厲硯舟說到這兒,忽然又記起什麼,「對了,你懷疑護城河案的兇手是夏久南嗎?你認為他有可能躲在皇覺寺?」
龍星圖道:「我確實懷疑,因為燕瓴箭是我爹珍藏多年的寶貝,外人根本不知,而除了我之外,夏久南是唯一活著的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