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府尹四下環顧,信口道:「龍大人,皇覺寺的建築構造中規中矩,除了占地廣,與其它寺院沒多大區別啊。」
「寺里有地形圖。」趙侍郎說,「若是需要嚮導,就找一個僧人過來。」
龍星圖扯了扯唇,「算了。人人都能找到的地方,是藏不了秘密的。」
她復又挪動雙腿,披著夜色,向前走去。
……
相府。
燃著燭火的書屋內,人影微動。
嚴荊躺在太師椅上,面色寬泛,氣定神閒。
「相爺,秦聞詳溺死了!」
「好。」
「但不是屬下做的,不知何人所為。此案驚動了賢親王、刑部、大理寺和京州府,趙侍郎和龍星圖已經介入,力爭明早破案。」
「哦?居然有人比我們早了一步!」
「請相爺示下!」
「既然厲侯爺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出手解決麻煩,我們便看戲好了。」
「是!」
「太子那邊準備地怎麼樣了?」
「一切妥當,就差相爺手裡的砝碼了。」
「把夏久南帶過來見本相。」
「是!」
一個身著黑衣斗篷,戴著純黑面具,只露出兩隻眼睛的男人,低頭走出書屋,隱匿在了墨色的天幕之下……
……
房家位於廣平橋東半里處,是獨居宅院,與左右鄰舍相距甚遠。
因房夫人喜靜,房太醫特意在偏僻之地建房,並買下方圓地皮,在宅子四周建了花圃和菜園。
房太醫心繫夫人,只娶一妻,府中下人亦是不多,主僕相處和諧,府中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