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舟一楞,旋即欣喜地跳上兄長的背部,「大哥,你都好幾年沒有背過弟弟了。」
「你長大了嘛。」
厲硯白背著厲硯舟步伐穩健地向前走去。
「這些年我身在邊關,沒時間看顧你,你倒是好,愈發任性膽大,為達目的,絲毫不給自己留餘地。」
「對不起。」
「你保重好自個兒,才算對得起我,對得起爹娘。至於夏莘,婚書在我手上,是否取消婚約,且看你表現吧。」
「大哥!」
厲硯舟有些喪氣,但轉念一想,唇邊又浮起了笑意,「我若幫大哥從王爺手裡搶回鍾楚,算不算誠意十足?」
厲硯白猛地步履一滯,眉峰蹙起,面容格外嚴峻,「你休要任性妄為,我與鍾楚之事,我自有決斷。」
「大哥,你可要當斷則斷啊,王爺鍾意阿楚很久了,現今近水樓台,怕是容易日久生情啊。」
「緣來緣去,皆是天意。」
「天意未必是對的,我只相信人定勝天。大哥,阿楚心思單純,萬一沉溺在王爺的溫柔鄉……」
「閉嘴!」
「好吧,現今大事要緊,你我都不能分心,留待日後再說吧。」
厲硯白緊了緊雙手,復又邁出步子,背著厲硯舟繼續前行,一如年少時那般,疼寵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