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星圖震驚瞠目,「這兩件事皆與你有關?」
「無關。」厲硯舟語氣凝重,「兩國開戰,乃必然之事,只是番邦趁我朝國內大亂,選在此刻發難而已。不過,無論是否發生戰事,彭元帥都會兵諫,助我促成此事。至於綁架太子,完全超出了我的計劃,呆會兒上殿後,皇上定會找你討個說法,你趁機接下這個案子,據我推測,綁匪應與三校尉有關,亦或者,與夏久南有關。」
龍星圖若有所思,「是啊,三校尉還差一個王炳,韓童與陳生,為了替我爹翻案,一個慘死牛棚,一個出家為僧,唯獨王炳至今沒有消息,管家夏久南亦是。普天之下,除了鍾家、二爺與賢親王,膽敢為了救我而綁架太子的人,怕是只有他們了!」
厲硯舟道:「通過韓童與陳生,我對王炳有一半的信任度,但夏久南畢竟是告發夏伯伯的關鍵人物,在真相未明之前,絲毫不可信!」
「是。」龍星圖點頭,驀地又想起什麼,「對了,國內為何大亂?怎會有成千上萬的百姓聲援於我?」
聞言,厲硯舟挑眉一笑,薄唇附在龍星圖耳畔,柔聲說道:「這是我為你精心準備的聘禮!怎麼樣,感動麼?」
「說什麼胡話呢?」龍星圖蒙了,雙目大瞪。
厲硯舟卻是認真道:「比起十里紅妝,我想你會更喜歡天下民心。」
龍星圖凝視著厲硯舟消瘦憔悴的面龐,心中激盪起無數熱血與熱淚,想來這段時日,他必定承受了太多,她環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哽咽道:「硯舟,這天底下,只有你最懂我。謝謝你。」
厲硯舟生怕她情緒不穩,難以應對接下來的事情,便有意戲謔道:「唔,收了我的聘禮,便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哦。」
「不悔。」龍星圖破涕為笑。
「少主,該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