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荊,我的推測,對嗎?」
嚴荊閉口不言。
龍星圖突而作恍然狀,「不,我還是猜錯了,嚴荊守秘的目的,不是為了自己,即便嚴荊是九黎族人氏,也不會影響嚴荊在夏朝的前程,能夠讓嚴荊鋌而走險,布下這麼大一盤棋,恐怕是為了太子吧!」
「胡說!」
沉默許久的嚴荊,似乎有些慌了,他雙目憤恨地盯著龍星圖,有氣無力地叱道:「信口開河,毫無證據,就想拖人下水嗎?龍星圖,你非審案官員,憑何問訊?」
龍星圖揚唇一笑,「怎麼,這便急了?看來,我推測的八九不離十吧!沒關係,證據正在路上,不過早晚而已。嚴荊,我雖無資格審案,但我爹娘因九黎而死,我剿匪墜入冰川,卻陰差陽錯誤入九黎,瓦解了你費盡心機所籌謀的奸計!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九黎究竟是什麼?」周捷只覺頭痛欲裂,他似是局中人,卻又在棋局之外,一無所知。
嚴荊面白如紙!
這時,太子府管事許成帛被傳喚到堂。
此人一見這陣仗,便嚇軟了雙腿,但太子在場,許成帛拒不承認太子用賑災黃金重鑄名貴金飾之事!
杜明誠倒也不生氣,不緊不慢的道:「誣告和作偽證,皆是重罪。老虎寨大當家雷豹、二當家徐洪和三當家石林早已招供,他們從地下錢莊到建立老虎寨,皆是為了替太子和嚴荊尋找失蹤的賑災黃金,且將尋到的金子,通過京都戍衛送達了京城。許成帛,你否認酒後之言,並無意義,反而會讓你背上作偽證的罪名!」
許成帛一聽,立時將忠心拋諸腦後,「大人恕罪,是小人記……記錯了,太子殿下的確將賑災黃金重鑄成了名貴金飾,是殿下命小人經手的。」
事已至此,周捷已無暇顧及手下的背叛。
因為裴啟和安少寧回來了,「稟大人,夏之淮案的物證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