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當然不怕坐牢。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挖墳掘墓可是大罪,死後會打入磔刑地獄,受磔刑,厲鬼也是一樣,一視同仁,不能例外。」我小心翼翼地給衛颺商量,搜腸刮肚地想詞。「那滋味很不好受,得割肉離骨,斷肢體,還要把喉嚨割斷。」
「哦?」我說得毛骨悚然,冷汗直下,衛颺只清冷地回了我這麼一個詞。
然後,就沒然後了。
他……他就不能通通商量?
「我下去,是拿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嚴格意義上,不算盜墓。」見我還是緊張,衛颺破天荒地糊弄了句,但就他一貫的性子而言,這已然很不容易了。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抓住問題的關鍵!
關鍵是,我想好好地活著,不想下墓作死,不在於是不是拿自己的東西,我搬出磔刑,也是為了不下去,並非是要提前說自己死後會落得的下場。心裡還在一個勁地打鼓,我是沒法,只能再換了個說法。
「那要不這樣,我不要你錢了,你也別讓我下墓,我們呢,也就兩訖,這樣行吧?」
我……我不要錢,我要命。
我不但做出了讓步而且還做出了割捨,只衛颺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他乾脆一把將我攬入懷中,非常遺憾地通知說。「什麼叫你不要錢,我告訴你,本大爺給你的東西,你再不想要也得收著!」
「衛颺,你不講道理!」他何止不講道理,簡直蠻橫到不通商量。我這麼說,他也認了,不過將我抱得更緊。「小憂,我當然是在給你講道理,難道你不想我給你講道理嗎?」
他語氣曖昧,還在我的耳邊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