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蘇媚有問題!
不過模樣認真地看著衛颺,我是不想這麼說說就算了,一定打破沙鍋問到底。「你讓我和她保持距離?是因為什麼?」
衛颺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把門打開,將我推了出去。
「你今天不要去學校嗎?再不去,可就遲到了。我記得你給我說過,你們班導既嚴肅又認真,一個遲到都能念叨一早上。怎麼,你想挨訓?」我之前有給衛颺吐槽,大概隨便說說,也沒太走心,竟被衛颺記著了……
雖然謝謝他提醒,不過我氣急敗壞,只能跺腳看了他一眼,「算你狠,這個問題我們放著,我先去學校,晚上回來再慢慢對你嚴刑拷問。」
一邊說,一邊還故意朝衛颺揮了揮我的拳頭。
他儼然,目送我出門。就我沙包一樣大的拳頭,他壓根不care。
因為擔心遲到,我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去學校。
到班上的時候,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年過五旬的班導正在講台上點名,看到我進教室時臉明顯一黑,不過礙於我平時表現良好的份上,倒沒有特別計較,不過敲打了句。
「我們這次和博物館合作,幫忙修補一批破損的蠟像,並且配合之後的展出。機會難得,希望在座各位能夠珍惜。尤其一定要守時,不要給學校丟臉。」
我們文物修復專業,常常需要和博物館對接,做一些基礎的修復工作,算作社會實踐。不過一般髒活累活居多,像是這樣有明顯專業針對性的工作實在難得,所以班導才會特別提醒。
我記在心上,小小竊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