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瞪了衛颺一眼,恕我直言,江一諾喜不喜歡我,那是他的事情我管不著。就算他喜歡我,我們之間也是清清白白,他從未對我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靠在牆上,雖然身高不及衛颺,也沒有如他一般,周身散發出陰冷的氣焰,不過模樣認真地望著他。「衛先生,誰喜歡我,我喜歡誰,說到底這都是我的事,你應該管不著吧?」
不客氣地說,衛颺剛才的語氣,簡直是在捉姦,我就是有再好的脾氣,也得認認真真地問他一句憑什麼?
衛颺的臉,更難看了。
「還是說,你吃醋了?」突然意識到什麼,我頓了頓,說完又用探究且遲疑的目光,再把衛颺從頭到尾看了遍,今天的他,果然既陌生又奇怪。
「對,我吃醋了。」他默了默,未覺裡面有什麼不妥,竟然乾脆承認。我本來就被他壁咚在牆上,桎梏在他的懷裡,所以他不過輕輕抬手,指尖便落在我的眉間。
動作輕柔的,劃開我的劉海。突然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聲音竟然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頎長的手指,小心划過我眉間的印記,觸摸彼岸花細膩的花瓣。「你眉間冥婚的痕跡一日在,你一日就是我的人。我不許你對別的男孩好,也不許你們動作親密,關係曖昧。」
他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魔力一般,不然為什麼明明他說得一點道理都沒有,我竟然想點頭,乾脆答應呢?
慶幸的是,我在這節骨眼,還能殘存最後的理智。
直接一把將衛颺推開,惡狠狠地說。
「我們沒關係,我愛和誰親密就和誰親密,愛和誰關係曖昧就和誰關係曖昧!」
就憑什麼,我要被他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