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只能正經一秒!
感覺到我眼裡的抱怨,某隻只能收了玩笑,繼續往下說。「我會儘快回來。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乖乖呆在學校,遠離一切的是非。就算要闖禍,也要等我回來。」
雖然我是無辜的,但到底劣跡斑斑,衛颺不信我,也在情理當中。
「我會讓元方上來看著你。」衛颺繼續補充,不過想到元方的不靠譜,只能再接了一句,「你,把右手給我。」
雖然不知道某隻這麼說到底有什麼打算,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麼藥。我嘟囔著嘴巴,點頭應了一聲。
把手伸了出去。
衛颺在我右手的掌心寫了個字,之後把手放下。「這個字可以讓你經由水域來到地府,雖然地府惡鬼眾多,不過多少都會給白蘇和我面子,不會為難你。不過我希望,你永遠別用到這東西。」
他模樣認真地說。
我似懂非懂地點頭,看了眼他寫在我掌心的「冥」字。「我知道了。我會安分小心,不闖禍不湊熱鬧。」
衛颺滿意地準備點頭,沒想我又一本正經地補充了句。
「可是從來就不是我要去招惹那些麻煩的,是它們要來招惹我。我沒有辦法。」我替自己辯解,說明我的無辜。
衛颺本來想要誇我,不過因為我這話又給憋了回去。
一張臉繃得緊緊的。
「好啦。我知道了。」不敢再觸碰到某人的敏感點,我只能笑容尷尬地把這波對付過去,不過在心裡低低腹誹了句。
衛颺這才放過我,他沖我擺了擺手,「我該說的說了,現在就是辭行的時候。」
我目送衛颺離開,心口有些憋屈。
待他走遠,徹底看不見了。我才後知後覺地感覺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情人坡上有些煞風景,周遭小情侶的狗糧也有些嗆人。雖然矯情,不過一路小跑著下山。
「夏憂。」我跑下情人坡,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叫我的聲音非常熟悉,雖然知道我們相處會非常尷尬,不過我還是硬著頭皮地沖他笑笑,客氣地寒暄。
「祁鵠,好久不見。」
我們是好久不見,不過眼前的祁鵠倒和初相見時一樣,溫潤如玉,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聽到我的寒暄,認真想了想。
回敬說。
「是的,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