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拿出小本子記錄下來,可惜祁鵠和羅教授只是鄰居,知道得著實有限。
我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插話到。「祁鵠,你還記得羅教授過來坐過嗎?他那時就神神叨叨的,嘴裡念叨著自己的論文丟了。你說他該不會因為這兒想不通自殺吧?」
我記得是有這麼回事,當時祁鵠還吐槽天才都是瘋子。
女警轉頭看向祁鵠,想要一輪印證。祁鵠點頭,「羅教授那時的確是這麼說的,之後他就失魂落魄地回了屋裡。也怪我當時沒有多想,倘若那時勸說他幾句,說不定他就不會想不開了……」
女警把外面所說的統統記錄下來,抬頭看了祁鵠和我一眼,「倘若真如你們所說,他自殺是因為論文丟失,與你們無關,不用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之後她又例行問了我們幾個問題,還和我們交換了電話,告知倘若有新的情況,或者又想起什麼事情,都可以給她打電話。
我們點頭應下,離開了羅教授的屋子。
時候不早,我也和祁鵠告別回去。在路上我買了一瓶水,天下水域皆通往地府,礦泉水也是水,我在水裡看到了白蘇那張非常不耐煩的臉,她臉繃得緊緊的。「希望你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點頭,模樣認真地看著白蘇。「我今天去了居德慵的家,瞧見了他和一女人親密的照片,只他之前一直對女人三緘其口,祁鵠亦不知道她的來歷。我想,你應該可以查到。」
「嗯,你把照片給我吧。」白蘇應了一聲,輕揚唇瓣。
我點頭應下,不過決定先回去給衛颺看一眼,之後捉只小鬼帶著手機去地府,交給白蘇。
…………
我回到家裡,衛颺卻懶散地靠在沙發上,正在看一部有些年頭的恐怖片。他看得津津有味,絲毫不覺得厲鬼看鬼片有些畫風不對。
我也沒覺得片子恐怖,甚至覺得這樣的一幕特別滑稽。
衛颺看到我回來,他沖我招了招手,眼睛微眯成一條細線,沖我擠眉弄眼,招呼我過去。「一起來片子?」
他一邊說,一邊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給我騰出位置。
我雖沒有看片子的雅興,不過還是乖乖走到衛颺的身邊坐下,和他看了一會兒的鬼片,他看了呵呵地笑著,絲毫沒有看恐怖片該有的氛圍,我是看不進去,只能抬手把電視關了。
「哎,你關電視做什麼?」衛颺不解地看著我,我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沒等他問我兀自開口,「衛颺,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他倦懶地看了我一眼,只我還沒有開口,卻被他先洞悉了先機。
「你要和我說居德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