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臉發懵不知道蕭書景為什麼對自己說這些話的白嬌嬌,在此刻她瞬間明白他話里意思。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白色超短裙,她引以為傲的不止胸,還有她這雙誰看了忘不掉的長腿。
「好。」她毫不遲疑答應蕭書景。
蕭書景眼神一閃,他似是沒想到白嬌嬌會這麼快回答他。
「但是……」白嬌嬌對蕭書景甜甜一笑,「我還會穿裙子,可我在外面會穿長裙,至少不會象今天這條裙子這麼短。」
蕭書景:「……」
此時他看著眼前她盡眼底的笑意,特別她甜美的笑容讓他一瞬間看呆。
「我是不是很聽話?」白嬌嬌在蕭書景眸底看到一絲閃過的複雜。
蕭書景猝然回過神,他目光深邃凝視著白嬌嬌,他薄唇輕啟道:「嗯。」
白嬌嬌開心對蕭書景說:「畢竟我簽過合約,你不想讓我穿這麼短的裙子,我不敢不聽,否則你會不高興,那我就可就慘了。」
蕭書景:「……」
所以,她不是為了他剛剛說的那般才答應,而是想到那些合約才同意他。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一想,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因為他更想她不被合約束縛,發自內心的答應他不穿超短裙。
「用餐。」他心中對白嬌嬌的那股邪火一下子隨著她這句話而冷的消失。
「好。」白嬌嬌繼續安靜用餐,而她在吃飯的時候輕咬了一下嘴裡的筷子。
她慢慢呼吸去緩解自己加速跳動的心臟,只因其實她在剛剛似乎感覺蕭書景有些吃醋她在外面穿這麼短的裙子。
正是因為如此念頭,才會讓她剛剛立刻答應了他。
但是,她在他眼裡看到複雜時,她才發覺自己的念頭多麼可笑。
他很清楚她是雲寒的妻子,他一個小小保鏢會為她吃醋?
其實他就是對她要求不許穿短裙而已,不過礙於不想和她關係鬧的太僵才會對她說出穿西裝好看。
所以,蕭書景根本不是吃醋,只是為了雲寒才讓她不穿這麼暴露罷了。
故此,她不想讓自己的答應變得她是為了蕭書景才拿出合約做藉口的擋箭牌。
不過她是雲寒的妻子,他蕭書景是雲寒的保鏢,有時候她和他雖然親密卻自己很清楚關係不能再親密,否則對她和他都不好。
而他人挺好的,她不想傷害他,以後她會努力讓自己注意形象。
一頓飯吃完,白嬌嬌看向蕭書景說:「我先回房,我今天有些累。」
蕭書景並未留白嬌嬌,他聲音輕柔應道:「好。」
白嬌嬌對蕭書景淺淺笑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