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身體一僵,感受著唇上屬於斐漠微涼的唇溫。
她外露身體透過他單薄的衣料感受著他身上的冰冷感,她上身緊貼在他的懷裡,讓她感到他沉穩的心跳在跳動。
他的呼吸灑在她的臉頰,她雙眼睜大的望著眼前的蕭書景,感受他冰冷的唇在她的唇上溫柔的描繪著。
然後他的吻從她的唇角慢慢落在她的臉頰上,最後落在她剛落淚的雙眼上,她輕輕地合上了雙眼任由他吻去自己的淚水。
她因為被外婆拒絕相見而痛苦難受的心一下子被蕭書景給安撫,心裡充滿暖意和熟悉的心動。
「端木雅,你這個死婆子。」此時,電話那頭傳來李奶奶氣憤的說著,「你不讓嬌嬌回家,我就讓她回來,我可不想到時候嬌嬌回來就看到你一具屍體。」
被蕭書景親吻而沉浸的白嬌嬌聽見耳邊李奶奶的聲音,她猝然睜開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她才想起來自己手裡還拿著手機在接聽電話。
而映入她眼帘的是放大在自己眼中屬於蕭書景的俊容,她一愣,心為他怦怦直跳。
單薄的衣料讓全身冰冷的蕭書景感受著白嬌嬌身上滾燙的體溫,他貪戀著她的溫度而微微收緊手臂。
「有我在。」他聲音喑啞而溫柔。
他一碰她,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已經有了反應,腹部的熱意在涌動著,喉結滑動,骨子裡在燥熱。
但他更多的是對她的心疼。
白嬌嬌看著蕭書景,明明她一再告誡自己遠離他,可她在他剛剛忽然的吻時沒有推開他。
可是,此時此刻她內心讓她很清楚自己不想遠離他,反而想這般近距離的靠近他。
那怕忍著內心的譴責,她還是不願意離開他身邊。
她就這樣放縱一次自己吧,不去想任何對不起雲寒的事情,只珍惜靠在他懷裡的安全感和踏實與心動。
一次,就一次,她偷來的一次,下刻她輕輕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
蕭書景見白嬌嬌沒有剛剛那般的抗拒他,他眸底閃過一道疼惜。
她心裡對有夫之婦的道德譴責,他能夠明白。
若不是剛剛她外婆來電話,他已經對她坦白清楚,他就是她的丈夫,他就是雲氏集團總裁雲寒,那位整個歷城人傳醜陋又殘疾的雲少便是他。
不過,她簽契約婚姻的時候是他和別人換了身份,她根本不知道坐在輪椅上戴著面具的男人不是真正的雲寒,在她心裡他只是雲寒的保鏢。
所以,在此刻她難過的時候他要是對她說出真實身份,接下來的後果他根本預料不到。
更何況,對她坦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要給她充足的思考時間。
「我在你身邊。」他嗓音低沉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