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嬌嬌聽著外婆這話,她腦海中一瞬間映入母親李舒雅瞪大雙眼,不甘心又痛苦的重重倒在自己面前的情景。
她垂下的雙手發顫,她全身的骨血都被徹骨的痛楚和恨意所充斥著,但更多的是痛苦不堪。
「外婆……」她聲音哽咽看著外婆。
迷信怎麼能夠救媽媽李舒雅的命,媽媽的死根本就是他們那些人刻意殺死的,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嬌嬌!」端木雅眼神帶著認真和警告的看著白嬌嬌,「今晚這家門我不會讓你進的,而你想讓我不生氣就現在回市區,然後和這蕭書景講明白以後不再來往。」
說完,她看向蕭書景字字清楚的說著:「我外孫女要什麼保鏢都可以,唯獨不會要你這位保鏢,從現在開始你被解僱,以後不許出現在我的嬌嬌面前。」
白嬌嬌聽著外婆端木雅拒絕自己進家門,甚至還繼續讓她遠離蕭書景,她心疼得好像被硬生生挖掉心臟的一塊,鮮血淋漓讓她痛苦的要瘋掉。
她就不明白,外婆看樣子不是第一次見蕭書景,可外婆剛剛還問了蕭書景的名字,那神情又似乎第一次見蕭書景。
可不管第一次還是第二次,外婆的話只是讓她遠離蕭書景。
命該如此?
命是什麼?
向來誰的命運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何時會把自己的命交給別人?
從外婆端木雅出現在她面前到現在,她對外婆的言行舉止完全稀里糊塗的,她根本弄不懂外婆到底在做什麼,只聽著外婆讓自己遠離蕭書景。
她問了半天,最後外婆一句命該如此,這算什麼回答?
稀里糊塗的回答就讓她離開蕭書景,若說她只是單純把蕭書景當保鏢她肯定聽外婆的話。
可現在的她不行,她答應蕭書景很多,同時自己也不想離開他。
端木雅看著白嬌嬌眼中含淚又痛苦不堪的看著她,她心口窒息的痛忙緩了緩言道:「嬌嬌,你先上車去。」
「外婆……」白嬌嬌呼吸窒息的看著外婆。
「你還想要我這個外婆嗎?」端木雅直視著白嬌嬌,字字凌厲無比對嬌嬌言道:「你還想我理你就立刻上車,不想要我這個外婆,你我以後不用聯繫!我沒有你這個外孫女!」
「外婆……」白嬌嬌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淚,她悲痛欲絕,外婆竟然對自己說出不要她的話,外婆她……
「上車!」端木雅氣的身體靠在門邊,舉起手裡的晾衣杆重重打在白嬌嬌身上。
蕭書景眼神一凜,他聽著棍子打在白嬌嬌身上沉悶的聲音,他立刻要上前。
「你給我站住!」端木雅眼神陰冷的看向蕭書景,而後她厲聲對白嬌嬌說著:「嬌嬌,上車去!立刻!」
白嬌嬌後背被外婆手裡的晾衣架打的生疼,她的心都碎了,被外婆的無情給傷的遍體鱗傷,就這麼討厭她嗎?多年不見自己,現在還趕走她。
她定定地看著外婆,又難過又捨不得讓外婆生氣,她無可奈何痛苦不堪的轉身就走向車。
「蕭書景不許抱我孫女。」端木雅一看蕭書景對白嬌嬌伸出手要去擁抱,她立刻語氣帶著耐人尋味道:「蕭書景,別怪我沒提醒你,還有兩個小時就三點了!」
這一刻,蕭書景眼瞳一縮,他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