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兒剛跑出餐廳沒幾步,玉靈突然出現。
她著急地說:「不好了,蔓草出事了。」
「我知道了,先別著急,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不認為蔓草的身份被發現了。自己的齧心珠是可以屏蔽所有妖氣,一個道士能有多大能耐!
他抓著蘇格兒的手,讓她閉上眼睛,只一瞬間就到了季悅酒店大堂,隱著身形,沒人看得到他們。沒心情感慨也沒時間囉嗦,又朝蔓草所在的地方而去,正是那位謝經理的辦公室。
蘇格兒推門進去,顯出她的樣子來。只見辦公室里人多熱鬧,有歐陽洲夫妻,還有歐陽森然,謝經理,吳道士,楊夢瑜,以及一個沒有見過面的矮胖男人,看他和楊夢瑜站在一起。
蔓草正站在打開的窗子上被吳道士用一把劍指著,它額頭上有一道冒出血漬的傷口,表情兇狠又惶恐。見到蘇格兒進來她大喊:「格兒,他們要殺我。」
「什麼?殺人!」蘇格兒大聲叫,惱火地目光把在場的人挨個掃過。就想要走到窗邊去。
「快攔住她!」歐陽太太尖聲叫,眼睛幾乎冒出火來,「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你撒野!你是怎麼進來的?」
謝經理已經說過這蔓草是怎麼來的酒店,歐陽太太知道又和她有關簡直要欺詐了。本以為她只是個坑蒙拐騙的,沒想到還真有本事弄個髒東西。
森然雖不十分明白,但此時也攔住了要動手的謝經理:「既然和她有關當然得找她問個清楚,攔著做什麼。一個小女孩兒而已,這麼多人還怕。」
歐陽洲夫婦看著兒子的,都臉色不好看。謝經理見小老闆這樣說,自然也不敢動手。
蘇格兒走到窗邊去讓蔓草下來,看了看她頭上的傷口並不嚴重後把她護在身後。
吳道士把劍放下來,面容嚴肅地看著蘇格兒:「又是你,你和她什麼關係?」
蘇格兒板著臉大聲叫:「你到底是道士還是警察啊,她和我什麼關係用得著你來問。我倒要問問你們,一屋子人對著一個小姑娘想要做什麼?不用說,一定是看小姑娘有點姿色就企圖不軌。想不到啊,一家大酒店竟全是些齷齪的狗鼠之輩,行骯髒下流之舉。」
歐陽太太大聲說:「道長,你先看看她是個什麼東西。沒有教養,到處撒野,恐怕也不是個人。」
道士說:「她是人。」
蘇格兒冷哼一聲:「歐陽太太,你也有資格說別人沒教養?真是諷刺!論撒野我可比不上你,起碼殺人越貨的事兒我是不敢幹的。」
她意有所指的話讓人的目光都望向歐陽太太。
歐陽太太似被刺中一般,把優雅的外表撕扯一個乾淨,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你在胡說什麼,你……」
「行了,別說了。」歐陽洲制止她無謂的吵鬧。他眼睛望著蘇格兒:「蘇格兒,我不想說沒用的話,你也別胡攪蠻纏,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她是什麼,你和她又是什麼關係?」他手指著蔓草,聲音沉穩帶有自以為的威嚴。
蘇格兒可不吃他這一套,這個偽君子的假面具在她面前已經被拆穿了,就是個卑鄙齷齪無恥下流之輩!此時就跟個小丑一樣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