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言知道她又被玉靈給抹了記憶,捏著她的耳朵:「幸虧被我們給吵醒了。人的財氣有定數,夢裡得到了現實中就沒了。你夢裡沒接著,說不定就快要發財了。」
蘇格兒皮笑肉不笑地呵呵兩聲:「你就胡說吧,我要信才怪了。別捏我耳朵,給我捏捏肩膀。這幾天跑得,快要累死我了。」
宜言鬆開她的耳朵:「我給你捏肩捶腿?小丫頭片子你膽子不小。」
她睜開眼睛:「你可是醫生,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的!幫我按一下好不好啊,人家好累的。」
「哼!」宜言冷笑,「能力有限,你這懶病我可治不了,另請高明吧!」
蘇格兒一下坐起來,不服輸地說:「什麼什麼,你說我懶?我都能做勞模好不好!我要是懶,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成豬了。」
宜言哈哈笑起來:「太謙虛了,才百分之九十,你應該說百分之百,當個世界冠軍。不過不是勞模冠軍啊,是吹牛皮冠軍。」
「門縫裡看人!不捏就不捏了,我找別人。」蘇格兒朝他吐舌頭做鬼臉。仰著脖子喊:「蔓草,過來幫姐姐捏捏肩膀。」
蔓草是這裡唯一一個對她言聽計從的了,別的人一個個都拽的要命。
蔓草剛洗完鍋碗洗了手,正在喝酸奶呢。聽見蘇格兒叫叫便走了過來。小狐狸精神還不是太好,東西吃的也不多。心情影響食慾啊!
蘇格兒很納悶她究竟有什麼心事,可是她不說自己也不想逼迫。索性就算了,等到她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蔓草很聽話的來給她捏肩膀,力氣很小很小的,跟捏嫩豆腐一樣。
蘇格兒渾身跟過電一樣發麻,想告訴她用點力,可又怕她沒輕沒重的太用力,把自己骨頭捏斷了。
正這時候,玉靈帶著有巣從外面散步回來了。他今天難得的沒有穿長袖白襯衫,而是穿上了前幾天才給他買的T恤,也是白色系,有一隻手的刺繡。
這樣穿著打扮,就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明媚的少年,雖然動作舉止還是瀟灑從容隨意,但把已經把那股飄逸的仙氣壓下幾分。
有巢像是打了興奮劑,瘋瘋癲癲在屋子裡亂飛。喉嚨也已經好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蘇格兒煩惱地沖它揮了兩下手,剛要向玉靈問話,沒想到他先開口了:「格兒,去換衣服,我們出去了!」
「幹什麼去啊!」蘇格兒嘴裡問著,手已經把眼睛上的藥膏拿下來了。
「去討債!」他逗小孩兒一樣神秘一笑。
討債?蘇格兒皺起眉頭,討的什麼債?沒有人欠自己錢吧!別的事兒不敢說,關於錢的事兒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跟誰討債啊?」她又問。
宜言笑起來,那雞毛撣子指著她:「有錢拿你還這麼多問題!是不是不想要啊!」
「誰說的!」蘇格兒高高興興地站了起來,跑到樓上用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梳了頭髮,不到十分鐘就拿著包包下來了。
一出來讓風一吹,蘇格兒的腦子有了幾分清醒,突然明白過來,宜言說什麼財氣定數,夢裡失去現實才會得到,原來是早就知道今天要去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