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是另外一個人啊!
天吶,這些神仙也太會玩兒了,一會當老年人,一會兒當年輕人,鬧什麼呢!
匪夷所思,到底是誰瘋了!
不過知道是這個老頭子之後她之前的畏懼陡然消失了大半兒,想起了剛才他驚嚇自己的事情,氣沖沖地過去走指著他:「你這個老頭子劣性不改!剛才為什麼要嚇我們?」
昔者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面對微笑的看著氣憤的小女孩兒:「我沒有嚇你,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對任何人說出任何恐嚇和威脅的語言,也沒有做出任何行動上的冒犯。倒是你們,一個對我持刀行兇,另一個用肢體進攻我。小姑娘,你這樣叫誣告。」
蘇格兒氣得倒吸一口氣,這個傢伙不笑呵呵了又充有學問的了,能言善辯,講什麼還都一套一套的,儼然是個學法律的一般。這真是那個老頭子?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她指著他說:「你未經允許擅自闖入別人家門,給屋子裡的人造成極大的恐慌,這已經構成了驚擾的罪行!還有,你進來的時候說我做過虧心事,這是栽贓,還是挑釁的語氣說的,明明就是威脅。紅口白牙說出的話,你可別說忘了,我可是有證人的!」
蘇格兒看向地上的蔓草,小狐狸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也是叫著說:「對,他說了。」
昔者看了眼小紅狐,心裡暗暗說道:這小狐狸的資質不錯!
又不慌不忙地對蘇格兒說:「糾正一下,我是見你驚慌害怕,所以關心地向你詢問是否做了不好的事,也可以理解為讓你放鬆精神而開的玩笑。當時我用的是詢問的語氣,而不是你所說的挑釁。至於未經允許進來的說法也不太貼切。實際上是聖君讓我來的,而你們不敢開門,所以我只好自己進來!」
「他……」蘇格兒見他這麼會詭辯生氣地直跺腳,抓著宜言的衣袖又委屈又焦躁。她還沒有吃過口頭上的虧,今天算是遇見對手了。
宜言雖然也瞧不上這個跟女人計較得這麼清楚的人,但卻對蘇格兒說:「你知道他的身份,我也拿他沒辦法。你還是告訴玉靈吧!」
蘇格兒嘟起嘴巴,跟他說有什麼用,剛才都那樣了都不理會,而且還偏袒這個老頭子,當初還幫他要錢呢!
這個老頭子可真討厭!
雖然昔者的樣子是個年輕人了,但她還是要叫他是個老頭子!
有巢站到沙發上,歪著頭,黑眼珠提溜提溜地亂轉。這隻小傻鳥在試圖弄明白情況,但是複雜的談話讓它越來越糊塗。
它跳到地上小聲問蔓草:「這個人是誰?」雖然刻意壓低聲音,但是它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其他人的耳朵里。
蔓草晃晃腦袋,她也不清楚是誰,只知道是個蘇格兒不喜歡的人,於是自己也不喜歡。
「你們這裡真是很熱鬧!」昔者看著一狐一鳥說。「
宜言和蘇格兒不置可否。蘇格兒把地上的書撿起來,宜言又問他:「你來這裡是要幹什麼?」
沒等他說話,蘇格兒插嘴說:「我猜,一定不是來還錢的。」
昔者淡淡一笑:「我不欠你錢,不存在還錢一說。」
好卑鄙無恥的話,蘇格兒嘴裡直磨牙。四千多塊不算什麼,但是他的厚顏無恥讓人心中憤怒。
她又乾笑了一聲:「那我建議下回你要換身份之前去多辦幾張信用卡,這樣一來用了的錢就不用還了。」